文案
她喊他叔叔,但其實兩人只相差三歲
因為收容關係,讓他們的同居變得合理
同時又教他感到一種窒息的束縛??
身為殺手,他為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卻栽在這個高中女生手中,偷偷陷入她的溫柔……
只不過他忽略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青青菜菜一個毛頭小子出現
就將酷男激成了醋男、讓紳士變成無賴
為了證明自己絕不是她口中的『陌生人』
他率性拋開她父親生前的託付
不再堅守『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原則
怎知忘我愛下去的結果竟是嚇得她離家出走……
楔子
「閻盟」是當今首屈一指的跨國體系,企業觸角延仲至各行各業,其中最廣為人知的便是他們在世界各地經營的頂級渡假中心「閻皇殿」,強調僅有通過嚴格審
核的人方能成為會員。沒想到,這樣的傳銷手法反而讓貴族名流趨之若驚,莫不以身為閻皇殿會員而驕傲,因此每年的獲利十分可觀,是閻盟的主要收入來源。
除了台面上的身分之外,其實閻盟旗下還擁有四堂十二門的幫派分支遍布世界各地,負責控制國內的地下組織,並與國際黑幫保持密切聯繫以鞏固勢力。
有了經營成功的跨國企業作為經濟後盾,再加上強硬的幫派背景,讓閻盟的龐大財勢近年來有增無減,更讓黑白兩道敬畏三分。
正所謂樹大招風,覬覦閻盟的對手自然是大有人在,但多半也只敢說不敢做,再加上閻盟的領導人行事神秘,想暗算還沒那麼容易,所以大多數的人寧願把時間留著跟勢力相當的幫派火併遠比較實際些。
不過,還是會有那麼幾個不知是有膽識還是沒神經的人,願意以身試法挑戰閻盟的勢力,自己倒霉也就算了,竟還拖累別人,那才糟糕。
就像今天,原本冷清的閻盟總部就為了收拾別人的「善後」而出現一了反常態的人聲鼎沸,只見大廳的正位坐著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渾身上下充斥邪魅氣息的男人,看那難掩的王者氣勢,不難得知他就是閻盟的第二任盟主閻羅。
坐在板羅左右兩邊的分別是長得比女人還脫俗美麗的二弟閻浚,要命的是他還留著一頭烏黑長髮混淆視聽;另一個則是舉手投是瀟灑非凡的小妹閻麗,即使是中長髮的造形也給人美男子的錯覺。兩人詭異的外貌、氣質讓人乍看之下總會認錯性別,但他們似乎不以為意。
站在閻羅身後的則是來歷不明的孤兒閻衛,他擔任保護盟主生命安危的要職,堪稱英俊的面容沒有一絲情緒,死沉的氣質倒是和閻羅有幾分相似。
大廳上除了幾位引人注目的要角之外,還有三個不知名的小孩站在中央的地毯上,說是任人宰割也不為過,因為他們的新身分都是父母雙亡的孤兒,也就是閻盟要處理的「善後」。
三位之中有兩個一模一樣的臉孔,其中一臉古精精怪的是姊姊向陽晞,另一個掛著燦爛笑容的則是弟弟向陽焱。兩人的父母是閻盟的手下,昨天雙雙為了保護閻盟而喪生,留下年僅七歲的雙胞姊弟無人照顧,這責任自然是落到閻盟頭上。
「各位,今天將你們召集到這裡來,為的就是要安頓這幾個小孩。你們有誰願意領養的,千萬別客氣……」一名相貌氣質都堪稱師爺級的男子開口說道,意外平靜了廳堂亂烘烘的嘈雜聲。
他是閻定生,四堂之一的「地堂」堂主,也是閻羅的堂弟。說他像師爺,是因為他表裡一致的奸險無人能及,除了掌管地堂事務之外,最大的樂趣就是陷害不知死活的人。所謂的「不知死活」,包括打斷他說話的人,即使是一名七歲的小鬼,他也不會放過。
「哼!我父母為閻盟捐軀,現在我們姊弟居然要落得求人領養的地步,未免太不公平了!」打斷閻定生說話的是美麗聰慧形於外的七成小女孩向陽晞。
「哦?那妳有高見?」閻定生儘管心裡暗咒得半死,還是笑嘻嘻地反問,像是會給糖吃的大哥哥。
「我們要自己選!」向陽晞小巧的下巴抬得老高,好不得意的宣布。
「哦……沒問題,除了我之外,妳誰都可以選喔!」閻定生這下子笑得更和藹可親了。比起報復被打斷話的怨氣,現在他更想知道誰會那麼倒霉的接下這些燙手山芋。
「真的嗎?那我要選他!」向陽晞小手一指,不偏不倚剛好指向閻羅身旁那位漂亮到不行的閻浚。
「咦?」閻定生看向被指定的倒霉鬼。還是一臉的雲淡風清哪……
「我無所謂。」閻浚扯開嘴角,算是同意小女孩的點名。
「那弟弟呢?」閻定生轉頭看著向陽焱,好奇他會指向誰,不過他誰都沒得指,就已經被他姊姊給「私定終身」了。
「我選他,你當然就選她 !」向陽晞指向另一旁的「俊美」女人。
「為什麼?」再乖巧的小男孩還是會有疑問的。
「因為他們也是雙胞胎,我選哥哥,你當然要選妹妹,以後我們就能生很多雙胞胎了!」向陽晞理所當然地對弟弟諄諄教誨,一席話說得旁人全傻了眼。
這小鬼敢情是在選配偶不成?再者,她是打哪裡看出閻浚他們是雙胞兄妹啊?
眾人狐疑地瞄著自信滿滿的小女孩,只見她身邊的心男孩一派天真地朝閻麗笑著,顯然完全同意姊姊的說法。
欸!算了!如果這麼蹩腳的理由都有人相信,旁人又何必去拆穿呢?
「呃……那妳的意思是……」閻定生擺明暸等著看好戲的樣子,笑嘻嘻地問著俊美的閻麗。
「隨便啦!」閻麗聳聳肩,同意認養笑得很閃亮的小男孩。
「那貴府真可說是雙喜臨門哪!呵呵!」閻定生笑得可開心了,奸險的眼神掃硯全場,最後落在雙胞姊弟旁的小孩身上,「哎呀呀!接下來的這個可就麻煩了哪!」
被他……不,應該說是被所有人盯著的正是一個抱著娃娃嚶嚶啜泣的小女孩,晶瑩的淚珠不斷流下白裡透紅的臉龐,怎麼看都是那麼的惹人憐愛,又怎麼會是個麻煩呢?
「我們何必管叛徒的女兒?早該讓她自生自滅的!」廳堂裡又開始喧嚷起來,全都是因為女孩的身分——一個叛徒的遺孤。
因為她父親的背叛讓閻盟喪失了多位手下,更讓向陽晞姊弟失去了父母。
再怎麼說閻盟都不需要處理這個善後的,但閻定生還是把她給帶來了,原因還不是因為壞心眼又作祟了。這女孩或許是個麻煩,但對某個人來說也許不是……
「我要她!」冷然沉穩的嗓音出自閻羅口中。
不知道是他難得開口,還是因為他說出來的話,總之,大廳裡現在是靜得連根針掉落都聽得見。
「為什麼?!這樣太危險了!」終於有人硬著頭皮發難,說出大多數人心中的疑慮。
就是啊!誰會笨到去撫養叛徒的遺孤?雖說盟主的能力無庸置疑,但養虎為感,不能不防範哪!
「如果一個六歲女孩都能威脅我,那你們也該準備易主了吧?」閻羅冷冷地丟出一句話,當下堵住所有人的質疑。
而他的決定也讓向來沉默的閻衛不得不開口:「那麼以後我也會保護她。」說是保護,其實是為了防範將來她真的會對閻羅不利。
「不,我來就行了。」閻羅面無表情叫擺擺手,又問道。「你現在不是也有個小鬼要處理嗎?聽說是個高中生?」
「是的。」談及剛領養的女孩,閻衛向來冷漠的眼中奇異閃過一抹光彩。
「哇!連冷面殺手都要養小孩,這世界真的是變了哪!」光明正大偷聽的閻定生煞有其事地哇哇大叫。
經他這麼一廣播,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閻盟裡頭的大人物們現在正流行「養小鬼」呢!
第一章
優質監護人 1
清靈的妳
融化了長久冰封的心
陌生的溫暖充斥胸臆……
「嗚……嗚……」
女孩的低泣聲環繞在寧靜的墓園裡,慚慚被身旁益發嘈雜的人聲所淹沒。
很明顯,這裡正在舉行一場葬禮,本該莊嚴肅穆的,不過除了女孩之外,其它的賓客似乎更熱中於交談討論。
「欸!沒想到子淵就這麼走了,留下女兒一個人孤零零的,還真是可憐……」|
「就是啊!要不是前幾年他老婆不知怎地離家出走,現在她起碼還有個母親可以依靠哪!」
「欸!那他老婆到底是為什麼突然跑掉的啊?問子淵他也都不說……」說這話的人的表情不像關心,反倒像在八卦。
「欸!說那有什麼用,現在最重要的是該怎麼安頓她吧?」一名親戚暗指在墓碑前哭泣的女孩。
此話一出,原先鼓譟的場面一時冷了下來,從眾人為難的臉色,可以看出女孩對他們來說是多大的麻煩。
「我可不行!雖然我是她的大伯母,不過我家可沒辦法再供養一個小孩!」立刻搶先發難的是一名看似精明的婦人。
她是女孩的大怕母,為人十分精明幹練,精明到能將丈夫的財產全納在自己名下,供養獨生子就讀學費不貲的私立學校,一家人住別墅、開奔馳,卻又四處放話說家境拮据,教眾人不敢登門借錢。
所以,當她拒絕領養女孩的時候,眾親戚倒是一點地不意外,不過,為了和氣,大伙兒也只好將日光先調往女孩的二伯父身上。
「看我做什麼?當初子淵做化療還跟我借過錢哪!現在他死了,債務一筆勾銷是沒問題,但要我領養他女兒,我可做不到!」
中年男人的一番說辭立刻得到妻子的認同,夫妻倆立即將皮球踢給下一個人。
「哎呀!嫂子連獨生子都養得那麼辛苦了,更何況我們還有兩個小孩典餐哪!既然這樣,不如讓小叔領養好了,小叔又沒啥家累的……」
只見被點名的男人連忙搖頭拒絕,「我也不行哪!我都養不活我自已了,拿什麼養她?」
一干人等開始你一言、我一句地推卸著責任,雖然他們和死者葉子淵有著親戚關係,理當照顧他的遺孤,但誰都不想給自己找麻煩,能推的自然是推得一乾二淨了。
正當眾人僵持不下時,冰冷的男聲突地竄起,奇異地冷凝了現場的氣氛,所有人無不好奇的看向來人。
「請讓我來領養她!」弧線優美的薄唇再度開放。
儘管說話的男人面容相當英俊,語氣也十分客氣有禮,但渾身散發著和墓園十分相稱的陰沉氣息,讓眾人不禁一陣哆嗦。
「你……你是誰啊?」女孩的大伯父訥訥吐出眾人疑問。雖然暗自慶幸有人肯接下他們眼中的「麻煩」,但總得問清楚他的來歷才算克盡親戚的責任嘛!
「子淵的朋友,閻衛。」男子的回答雖然很客氣,卻一點也不親切,嚇得眾人連連乾笑,不敢再問下去。
「呃……原來是子淵的朋友……那我們就放心了……」眾親戚面面相覷,臉上的表情都是清一色的惶恐。
閻衛?閻衛是誰?
一夥人你看我、我看你,眼裡淨是對眼前黑衣男子的疑慮,卻也不敢提出異議。
雖然還搞不清楚眼前陰沉男人的來歷,但光看那氣勢也知道不好惹,還是別跟他作對比較好。
反正有人願意接下領養的重責大任是最好,至於他會不會妥善照顧她……就等有問題的時候再說好了。
「這麼說你們同意了?」閻衛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屑。
「呃……是啊、是啊!」
眾人連忙點頭如搗蒜,又像是怕他反悔似地,立刻指向墓碑旁的一抹黑色身影。
「她就是子淵的女兒!」
閻衛順著指示走向前,高大的身影遮掩住女孩頂上的陽光,這才讓斷續的啜泣聲稍稍停頗。
女孩抬起頭,迷濛淚眼不期然與一雙銳利的眼瞳對上。
「你來了……」顯然女孩是認識他的。
兩人對視了許久,時間彷彿就此靜止,直到閻衛伸出手,聲音卻是出奇的溫柔,「妳願意跟我一起生活嗎?」
女孩垂淚的雙眼凝視著他,再望向攤開的掌心,下一刻,她將自己的手輕輕覆了上去……
☆ ☆ ☆
清晨時分,葉兒伶倏地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發愣著。
一轉眼,她和閻衛一起生活的日子已經過了三個多月了o
閻衛是她父親的朋友,她曾經在醫院見過他幾次面,也知道他替父親清償了所有債務。她的心裡對行蹤神秘的他自然是充滿了感激和崇拜,所以當初他要帶她走的時候,她連一絲猶豫也沒有。
與他生活的這些日子出乎意料地輕鬆自在,他就家是她的兄長一樣對她呵護備至,甚至不吝於讓她知道自已是殺手的身分。
她曉得那是一種信任——對他而言十分難得的信任,所以她很珍惜。
是他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對她伸出了援手,提供她如此優渥的生活環境。而自己只是一名平凡的高中生,無法為他做些什麼。所以,她至少要讓他回到家後能夠得到真正的休息,絕對不能可給他增添任何麻煩。
「鈴——」
昨晚設定好的鬧鐘乍然響起,打斷了葉兒伶的思緒,她下床盥洗之後,就來到廚房準備兩人份的早餐。
負責打理閻衛的飲食也是她的堅持之一,本來她還以為殺手大慨都會過著日夜顛倒的生活,要配合她的用餐時間一定不可能。
沒想到他的生活習慣超乎她所想像的規律,不論多晚就寢,隔天他還是有辦法起床和她共進早餐。
除此之外,他每天都會在傍晚回到家,然後跟她一起吃晚飯,不時詢問她在學校的狀況,儼然是個盡職的監護人。
老實說,看到一個「殺手」作息這麼正常,還真是令人難以置信,但這卻讓她感到開心。
雖然他們大都只有吃飯的時候才會相處得比較久,但他輕鬆自然的態度連帶也使得她感到放鬆,她甚至覺得和他見面聊天是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
只是,她不常見到他笑,這是她覺得頗為遺憾的地方。英俊的他笑起來應該會很好看吧……
「哎呀!胡思亂想些什麼啊……」葉兒伶敲了下腦袋,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
「一大早就自虐不大好吧!」
熟悉的男聲在身後響起,當然是閻衛。
如往常般,一身黑衣黑褲的他沒有剛起床的睡眼惺忪,只有濕亮的黑發可以看出他剛剛淋浴過。
葉兒伶常常懷疑他的衣櫥是不是清一色的漆黑,因為她從沒看過他把其它的色彩穿在身上。
就算是殺手,也不用把自己搞得如此陰暗吧?還有,那濕淋淋的頭髮也不曉得要吹幹,真是……
「你不把頭髮吹幹嗎?」葉兒伶皺眉看著他的濕發,對垂掛在發梢的水珠大感不滿。
「沒關係。」他一臉無謂地聳聳肩。
「什麼沒關係?洗完頭髮一定要吹幹啦!不然老了會有偏頭痛喔!」葉兒伶的兩道細眉皺得更近了,有點惱火他的無謂。
自己的身體都不會好好照顧,真是……欸!
她嘆了一口氣,兀自到衣物間拿了條浴巾交到他手上,慎重地說道:「起碼也要擦乾吧?不然會感冒的。」
仍是一臉木然的板衛無言地將浴巾接過手,攤開覆蓋在頭髮上,然後緩緩揉擦了起來。
看到他這樣「聽話」,葉兒伶才安心返回流理台前張羅早餐,絲毫沒留意到他眼裡閃爍的奇異光芒。
☆ ☆ ☆
一下課,李石儀立刻衝到葉兒伶身邊,拉著她的手左搖右晃的,十分雀躍的樣子。
「兒伶,段考結束後我們一起去狂歡好不好?」
「狂歡?」葉兒伶輕皺了下眉頭,望舊興奮莫名的好友。「狂歡」這種詞應該不適用于高中生吧?
「哎呀!我說的狂歡就是……」
「別再搖了啦!李君儀!兒伶的骨子都快被妳這肥婆給搖散了啦!」粗嘎的男聲從兩個女孩身後響起,嘲弄的話氣成功轉移了兩人的注意力。
「什麼肥婆?!你有看過哪個胖子像我那麼妖嬌美麗的嗎?」李君儀杏眼一瞪,擺出茶壺架式直指出言不遜之人。
那個人就是同班的江棋諺,長得一表人才外加資優生的身分,讓他在入學前就已經是校際間的風雲人物,在眾人面前他總是維持著彬彬有禮的形象,唯有面對李君儀時卻是意外的毒辣。
「哼!妖嬌美麗這種謊妳也說得出來,想必貴府從不添購鏡子的是吧?」
「你家才沒鏡子咧!不!你根本就是有眼無珠!這麼個大美人站在你面前居然看成肥婆,我看你很需要再去檢查一下視力啦!」李君儀氣得咬牙切齒,不甘示弱地回了幾句。
「哦!敝人視力奇佳,不勞您費心。倒是建議您先去添購一面鏡子,以免再度胡言亂語、貽笑大方」江棋諺倒是顯得氣定紳閒,彷若閒話家常,
卻讓李君儀的臉色益發鐵青。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連在一旁觀戰的葉兒伶也插不上半句話,正考慮要不要先溜時,另一名男同學叫住了她。
「兒伶,他們又開始啦?」說話的是趙沺益,比起江棋諺的白淨書生相,一身小麥膚色的他就顯得粗獷多了,他的功課也是名列前茅、表現十分出色。
「嗯!我完全無法介入,正打算回座位。」葉兒伶苦笑了下,無奈地搖搖頭。
「也是啦!」趙沺益點了點頭,也打算折回自己的座位。
「不准走!」
吵得不可開交的兩人異口同聲叫住了正打算溜走的他們。
「呃……你們吵完了嗎?」趙沺益佯裝有禮地詢問兩個臉紅脖子粗的同學。
「哼!」
兩人負氣似地把頭各自扭向一邊,算是為方才的爭執做個結束。
「我才不跟他這種小鼻子、小眼睛的人一般見識咧!」李君儀朝江棋諺扮了個鬼臉後,又拉著葉兒伶的手繼續鼓吹,「好不好嘛!段考後狂歡一下也是應該的啊!」
「妳到底打算怎麼『狂歡』啊?」這是葉兒伶最感困惑的地方。高中生還能怎麼狂歡?
「最後一天考到中午就放學了嘛!我們可以先去吃飯啊!再去唱歌,你們覺得怎麼樣?」
「好是好,但挺無聊的就是了。」江棋諺分明是故意挑釁,果然惹得李君儀老大不爽,一張小嘴嘟得老高。
「你……哼!嫌無聊就別跟來啊!」
「我怎能不跟?萬一兒伶和沺益無聊到睡著了,誰知道妳會不會……」
「我會不會怎樣?你說啊!」李君儀氣得直跳腳。
「我怎麼知道會怎樣?所以才要跟去看啊!」江棋諺老神在在地頂了回去。
「可惡!你們看!他都欺負我啦!」李君儀說不過就轉而向旁人抱怨。
趙沺益恍若未聞,徑自下了個定論,「那就決定考完那天去吃飯唱歌 嗦」
「呃……可是我還要回去做晚飯耶!不能太久喔!」葉兒伶說道。自從她和閻衛一起生活後,除了上課之外,她都沒有離開過家裡半步呢!如果她沒回家做晚餐,真不曉得他能不能自理……
「可是才一頓飯耶!他都這麼大個人了,會自己解決的啦!」李君儀皺眉。
「不行啦!」葉兒伶搖搖頭,堅持要回家做晚飯。話是這樣說沒錯,但
她就是不想讓閻衛一個人吃飯,誰知道他會不會直接省略這一餐?
「噢!真討厭!」
「嘿嘿!誰教妳魅力不及人家的監護人大呀!」江棋諺不怕死地嘲弄李君儀。
沒想到李君儀卻也順勢接了下去,「嗚哇!兒伶亞色輕友啦?」
「哎呀!別亂說啦!他是我叔叔耶!」葉兒伶紅苦臉頻頻搖頭否認。為什麼會臉紅地也不知道,總之這個話題就是讓她覺得很不自在。
「是啊!怎麼可能?你們兩個吵歸吵也別亂說話。」沉默很久的趙沺益突然開口幫腔,雖然口氣一派稀鬆乾常,卻隱隱透著不悅。
「但兒伶的監護人跟我們又差沒幾歲,不是嗎?兒伶要是喜歡他也不奇怪啊!反正又沒血緣關係!」李君儀不以為然地反駁。
一番話說得葉兒伶的小臉益發酡紅,而一旁沒干係的趙沺益的神色也莫名的緊繃。
江棋諺看了看他們兩個,隨後擺擺手結束話題,「好了啦!扯那麼多做什麼,都要上裸了,就先暫定這樣吧!」語畢,他率先走回自己的座位,其餘三人只好跟著做鳥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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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兄弟,你是不是煞到兒伶了?」江棋諺笑看著一臉悶悶不樂的同學,語氣有些戲謔。
「別亂說!我才沒有……」趙沺益漲紅了一張臉,無疑是不打自招。
「真當我是兄弟就別騙我,我又不會說出去!」
「你沒事問這些幹嘛?」
「沒幹嘛呀!只是覺得人生苦短,高中生涯更短。難不成你要這樣悶到畢業各自分飛啊?」
「不然能怎樣?說了萬一連朋友都做不成,那還不如維持現狀比較好。」趙沺益一臉的無可奈何,完全沒有平日的意氣風發。
「嘿嘿!這可是典型的暗戀者情結哪!」江棋諺扯開了嘴角調侃。
「餵!你還敢笑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暗戀李君儀!」趙沺益不甘示弱地反唇相稽。
「我是啊!但我可是很認真的在跟她培養感情呢!」江棋諺一臉的志得意滿。
「培養感情?我怎麼看不出來?」趙沺益狐疑問道。他們兩個人每次見面就是吵個不停,能培養什麼感情?
「讓你看出來還得了?那不就全校都知道了!」
「餵!我有那麼遲鈍嗎?欠揍啊你?」趙沺益在他眼前揮動著雙拳,頗有威嚇的架式。
江棋諺很識時務地立刻轉移話題,「好、好、好!先別提我的事了。你真的不打算跟兒伶說嗎?」
趙沺益聞言,果然轉為一臉頹喪。「要怎麼說?萬一搞砸了怎麼辦?」
「又不是教你立刻告白,總也要等到燈光美、氣氛佳呀!」
「燈光美、氣氛佳?」
「反正離畢業還久,慢慢培養感情啊!比如常約地出去玩什麼喲,不然突然跟她說,會嚇跑她的啦!」
「可是……你也看到了,她做什麼都先顧慮到家裡的那個男人,哪有可能常常赴約?」
「嗯……是沒錯……」江棋諺輕皺了下眉頭,忽地一擊掌,「哎呀!用明約的會被拒絕,那就來暗的啊!」
「來暗的?」
「跟你說這麼多也沒用,要午休了。沒關係,反正時候到了我自會推你們一把的!」江棋諺朝他眨了眨眼,似乎十分有信心。
「嗯……」趙沺益望著徑自走回教室的背影,腦海裡冒出好多問號。
第二章
閻衛環視著這個曾經只屬於他一個人的私人空間,清冷的色調,簡單的裝潢,一如他給人的感覺——淡漠而孤傲。
直到一個女孩的加入,明明這裡的裝潢擺設全都沒改變,卻充斥著一種和從前全然不同的氛圍,是他從來不曾感受的、熱熱曖曖的感覺。
那個清靈的人兒一定不知道自己有那麼大的能耐,溫曖了這裡,也溫曖了他長久冰封的心。
他想,收容她是對的,只是那收容之後的合理關係卻讓他感到令人窒息的束縛。
只能是個叔叔啊……
「叔叔!叔叔!」
「嗯?怎麼了?」閻衛回過神,看著眼前不斷揮舞著雙手的葉兒伶,原本淡漠的臉色不自覺柔和了起來。
「你才怎麼了呢!叫你那麼多聲都不應。」葉兄伶好笑的反駁,隨即又道:「晚餐弄好了,趕快來吃吧!」
「哦!好。」他起身走向餐桌,姿態十分從容爾雅;而她,則是一路蹦蹦跳跳地跟過去,直到坐定位才安分下來。
就像普通的女高中生一樣,葉兒伶活潑外向,加上她想給閻衛一個家的感覺,所以她總會嘰嘰喳喳地對他報告著每天的生活趣事,藉以活絡兩人之間的氣氛。
而閻衛雖然話不多,卻也會適時地給予響應,不會讓她唱獨腳戲,有時還會報以淡淡的微笑,彷彿也很享受與她談天的時刻。
「啊!對了!下周我們段考結束,同學邀我下午一起去吃飯、唱歌,我可以去嗎?」葉兒伶突然想起李君儀的提議,連忙詢問閻衛的意見。
「有幾個同學?」他抬起眼,盯著對面的她。
「但括我四個,兩男兩女,都是在班上和我最要好的同學。」她說。怪了!怎麼一被他盯著心就狂跳個不停,自已又沒說謊,緊張個什麼勁兒啊?一定是被李君儀說的話影響了……
「不回來做晚飯了嗎?」他接著問。其實聽到有男同學一起去,他就立刻想打回票,但又覺得自己不該如此干涉她。
「會!我會在一樣的時間回到家,我們再一起吃晚餐好嗎?」她連忙解釋。
「嗯!好。」閻衛點了下頭,算是應允了她和同學的出遊。
接著,兩人又斷斷續續的聊天,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葉兒伶發言,閻衛聆聽,但氣氛仍如往常般和諧愉快。
☆ ☆ ☆
閻盟里正舉行例行集會,主要是讓四堂十二門派來的代表定期向閻羅呈報各分部最近的狀況,若是發生在本部的事,就由閻衛負責調查。
「衛,最近赤幫那邊的動作好象變大了是不是?」說話的是閻羅,早先認養的小女孩正乖巧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把玩著絨毛娃娃。
「是的,這方面我有派人去調查。赤幫最近的確收購了大批軍火,只不過目前動向不明。」一身黑的閻衛必恭必敬地回答。
自從被第一任盟主收養之後,他就成了閻羅的貼身保鏢,兩個年紀相仿的男孩在朝夕相處之下,理所當然成了無話不說的好友。
雖然兩人私交甚篤,但閻衛認為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輕忽,尤其在閻羅接掌閻盟大權之後更該有所分別,否則將有損他身為盟主的威嚴。
雖說身為主子的閻羅壓根兒不甩這一套,但他也曉得閻衛的固執脾氣,索性由著他玩起君臣之禮了。
「哦?是這樣嗎?那就沒什麼值得討論的了。」閻羅擺擺手,示意散會。
待大廳上的眾人離去,閻羅冷冰冰的嘴角終於對著眼前唯一的男人扯開了笑容。
「衛,最近有沒有看上哪個女人啊?」
比起盟裡的大小事端,更教他這一代盟主好奇的便是自家保鏢的感情世界。
閻衛這傢伙自小就以保護他為生命重心,那雙眼潮是跟著他打轉,就連荷爾蒙分泌旺盛的青春期也一樣。
因為從沒見他心儀過哪個女孩,更遑論追求交往,所以,打從中學開始,關於他是同志的傳言也就不脛而走。
如他甚深的閻羅當然不會跟著起闊,只不過正值青壯年的閻衛若是再這樣「純潔」下去,連他都要懷疑他的性別了。
「你呢?又看上了哪個?」閻衛不答反問。其實這樣的對話每隔幾周就會來上一次,但他實在沒有任何理想人選可供回答,只好把問題丟回去。
「我有了這個新玩具,暫時不會找別的了。」閻羅撫了撫膝上的小女孩,後者回了他一個無邪的笑臉。「說說你家那個高中女生吧!我記得她叫兒伶,對吧?」
「嗯!」閻衛點點頭,嘴角綻出一抹微笑。
「你跟她進展如何了?」閻羅笑問。這小子終於開竅了,如果現在有面鏡子擺在他眼前,他大概會被自己臉上的溫柔光輝給嚇到昏倒吧?
「什麼進展如何?我是她叔叔……」
「只是掛名的罷了,你該不會為了這種虛有的輩分而放棄吧?」閻羅挑眉問道。
「你說呢?」
「我說……不可能!」
他很了解閻衛和他是同類人,一旦決定要的東西,就不會輕易放手,就像坐在膝上的「洋娃娃」之於他一樣。
閻羅邪佞一笑,又問道:「那你決定怎麼做?」這小子一點跟女人打交道的經驗都沒有不是嗎?拐女人可不像黑幫火併,有制伏對手的蠻勁就行,萬一把高中小女生給嚇跑了還得了!
「再等等吧!反正她還小。」
「等?要等多久?」閻羅一臉的不以為然。
「總之絕對比你快。」閻衛別有深意地看了看安分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小女孩。
「哼!小心哪……」閻羅不懷好意地頓了頓,又說:「青春期的小孩可不像我這個這麼容易管教喔!」
「這就不勞您費心了。」閻衛擺擺手結束話題,轉身走出大廳。
☆ ☆ ☆
得到閻衛的准許之後,葉兒伶才在段考結束的當天跟著李君儀三人一起出遊。
不過,除了逛街吃飯,高中生能玩的實在有限。待解決掉中餐,他們也只能走進浴KTV裡消磨時間。
四個人唱著、唱著,不知不覺已經下午五點,葉兒伶於是硬著頭皮開口要趕回家做飯。
「欸!別急著走嘛!還沒唱過癮耶!」李君儀嘟著嘴,雙手像八爪章魚一樣拉住葉兒伶不放。
「可是我答應回去做飯的……」葉兒伶也很為難,一方面她覺得自己這麼早離開似乎很掃大家的興,另一方面又很想回家與閻衛共進晚餐。該怎麼辦呢?
「不如這樣吧!」江棋諺開口道:「妳先打個電話回去報備一下,如果他不答應妳就回家,可如果他答應或是電話無人接聽,那就表示妳注定要留下來跟我們續攤 !」
「對啊、對啊!難得狗嘴裡也吐得出象牙來,兒伶,妳就姑且一試吧!」李君儀雖然很贊成江棋諺的說法,但還是忍不住要花口頭上損他一
下。
「欸!口是心非!難怪連孔子都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既然這樣,我也不好意思太跟妳計較了!」
「你——」可惡!又輸了!
李君儀再度和江棋諺槓上,兩個人吵得不可開交。
「天呀!這時候你們兩個就別再鬥嘴了!」趙沺益搖搖頭,看向葉兒伶,「怎麼樣?去打個電話問問看吧!」
「哦……那好吧!」葉兒伶點點頭,覺得這也不失唯一的好方法。
她心想,這時候閻衛應該已經回到家了,於是撥了家裡的電話,可是響了好幾聲都沒人接聽,最後轉接到錄音機。
「呃……叔叔,我是兒伶。今天我沒辦法趕回去做飯了,不好意思,我晚點就會回去了,記得吃飯喔!」她留了幾句話交代行蹤。
不知道為什麼,她一點都開心不起來,能留下來跟同學玩樂應該比較好吧?但她就是寧可回家和他共進晚餐,這樣會不會很奇怪啊?
「他不在?」趙沺益問道。
「嗯……是錄音機。」葉兒伶笑了笑,不禁開始擔心閻衛去了哪裡。
不過,除了她之外的三個人倒是顯得十分高興,尤其是玩性大發的李君儀,早就抱著她手舞足蹈地大聲歡呼。
「耶!那麼妳就可以繼續留下來唱 ?等等我們再一起去看電影,我想看那部新上檔的喜劇!」
「看電影?呃……看完會不會太晚啊?」葉兒伶不安地皺眉。這還是她第一次讓閻衛自己解決晚餐,她實在直點過意不去,如果又晚歸……恐怕不大好吧?
「不會啦!機會難得嘛!你叔叔不會生氣的啦!」
「那不能太晚喔!如果太晚回去,恐怕也沒有下一次的機會了。」
「OK、OK!」
就這樣,葉兒伶留下來和同學玩到盡興才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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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踏進家門,葉兒伶就發現閻衛正坐在客廳裡喝酒。
他在等她嗎?
她走到他面前微笑說道:「叔叔,我回來了。」
「嗯!」他給了她一個微笑,淺淺的,但足以令她鬆一口氣。
他應該沒生氣吧?
「你晚餐吃什麼?」
「還沒吃。」他仰頭又喝了一口酒。
「為什麼?怎麼可以不吃飯!」她皺起眉,像個指責孩子的母親。
「我想不到要吃什麼,索性就不吃了。」他又露出淺笑,彷彿很高興她為他著急。
其實是他一回來就聽到電話錄音機的留言,原有的好心情頓時煙消雲散,怎麼可能還吃得下飯?再者,閻羅的話不時在他腦中揮之不去。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情竇初開,對異性產生好奇是極為自然的事,就算兒伶沒特別喜歡誰,清靈的她在學校應該也有不少的愛慕者,也許今晚和她出遊的男孩裡就有也不一定。
想到這裡,閻衛不禁皺起英挺的眉。
葉兒伶見狀,更是忍不住對著沉思的大男人叨念起來,「你看吧!沒吃東西就喝酒,胃一定會不舒服的嘛!不要再喝了啦!」說完,她徑自收走桌上的酒瓶、酒杯,不讓他繼續喝下去。
沒一會兒,她端來一杯熱牛奶,對他矚咐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做飯給你吃。」
閻衛看了看桌上的牛奶,似乎沒有拿起來喝的打算。他一向不愛喝牛奶,這感覺像是小孩子才愛喝的東西。
「你不喝嗎?喝一點胃會比較舒服喔!」這大男人該不會覺得喝牛奶有損他的男性尊嚴吧?那怎麼可以,她非得讓他喝下去不可,誰教他要空腹喝酒。
「我的胃沒事……」閻衛抬頭看了看一臉堅決的她,最後聳聳肩說:「好吧!」
看來不乖乖喝掉眼前這杯「兒童飲品」,這小女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呵……怎麼溫熱的牛奶入喉後會讓他有一種幸福的感覺呢?
葉兒伶見他終於喝下些許牛奶,這才甘願轉回廚房做菜,才走沒幾步路,她又讓閻衛給喚住。
「妳不先去洗澡嗎?我可以等,沒關係。」
「煮完再洗吧!反正都有油煙味。」她回以微笑,才又轉進廚房。
閻衛看著她忙進忙出的為他張羅舨菜,突然有種陌生的溫曖漲滿胸憶,令他久久不能自已。
這裡總算像個家了……
★☆★☆★☆
「啦啦啦……」
愉悅的哼唱從廚房裡頭傳出,這是葉兒伶做飯時的習慣。
每當她在為自已和閻衛準備餐點時,心情總是特別愉快,大概是因為倆人份的伙食很好打理的緣故。
況且,一想到閻衛吃飯時的滿足押惰,她就覺得再辛苦也值得。
「這樣想好象我是他的誰一樣……」葉兒伶不禁為自己的想法臉紅了一下下,不過,腦袋瓜還沒來得及繼續胡思亂想,注意力就讓大門的開啟聲給吸引去了。閻衛回來了。
「你回來了!」她走到客廳向他打了聲招呼,並察覺到他臉上有著一絲疲憊。
他最近似乎比較累呢!本來已經不常笑了,最近更是緊繃著一張臉,讓她也不由得擔心起來。
是不是閻盟出了什麼事?她心裡雖然很想追問,卻又不知從何啟齒,畢竟她沒有立場。
「你先去洗澡吧!待會兒就能開飯了。」她對他綻出一抹微笑。既然他工作上面臨到的問題她幫不上忙,起碼她還能讓他的生活過得舒適些,這樣也多少能減輕他的壓力吧?
「嗯!」閻衛點了下頭,緩步走向自己的房間。
在他合上房門之後,葉兒伶輕嘆了一口氣,折返回廚房。
今天的菜單是青醬義大利面佐海鮮濃湯,光是烹煮麵條就花了她不少心力,繁複的烹飪過程讓她一回到家就窩在廚房裡直到現在,好不容易等到濃湯煮好了,要嘗味時卻又灑了一地。
「哎呀!我是怎麼搞的嘛……」她蹙緊眉心望著地上的湯漬。
大慨是被閻衛帶來的低氣壓給影響了,她才會心不在焉的吧!
「咦?餐巾紙沒啦?新的放在哪裡呢?」她四下搜尋,最後抬頭一看……「找到了!放好高喔……」
原來餐巾紙企給閻衛擺到最接近天花板的櫥櫃裡頭了,個頭嬌小的她徒手自然是拿不到。
不過,她立刻搬來高腳椅子,待她好不容易站了上去,卻又發現還是矮了櫥櫃一截。
「沒事放那麼高做什麼嘛……」她喃喃抱怨著,但還是很勉強蹦起腳尖才構著了櫥櫃的玻璃門。
待她拿好餐巾紙筒、正準備爬下椅子的時候,卻被身後驚惶的叫聲給嚇了一大跳——
★☆★☆★☆
「妳快下來!」
聲音是出自剛沐浴出來的閻衛。
才剛踏進廚房的他正巧看見這樣「驚險」的畫面,嚇得他連忙出言制止。
不料,葉兒伶被他這麼一嚇,反倒失去重心跌了下來,眼看就要跌上地板——
「啊——」她害怕地閉上眼,等待疼痛的那一刻來臨。
但是,迎接她的不是冷冰冰的瓷磚地板,而是溫暖到幾乎燙人的東西——是閻衛的胸膛。
他熾熱的體溫傳入了她的肌膚,彷彿有股窩流貿穿全身一樣讓她不知所措。
他是男人啊……
自從和他同居之後,她從來沒想過男女有別這樣的事情,直到今天,她才深刻感受到現下這個緊緊抱住自己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男人。
她心一驚,連忙掙扎著要離開這炙人的懷抱。
「你快放開我!」
兩人間的緊繃氣氛在她脫口而出的「命令」之後幾乎到達了頂點。
隨後,閻衛不發一言地將她放了下來,直到確定她站穩了才走到餐桌邊。
葉兒伶立刻發覺自己的口氣太過尖銳。活像當他是吃她豆腐似的,實在
有些過分,於是趕緊道歉,「對不起!我不該那麼沒禮貌……」
只見閻衛搖頭表示不介意,接著又若無其事問道:「今天吃什麼?」
「哦!青醬義大利面跟海鮮濃湯!」她聞言,連忙端上晚餐,心裡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幸好他沒生氣……可是剛剛的自己好奇怪,他是不是也一樣呢?
她忍不住偷偷瞧了下眼前那張英俊的臉龐。還是冷冷淡淡的呀!哪有像她的心慌意亂……
「不吃嗎?」他開口,銳利的眼對上她探索的視線。
他不是不懂她心裡的慌亂,自己又何嘗對剛剛的接觸沒有反應,只不過是他掩飾得好罷了,如果不是他拚了命壓抑的話……
「哦!」她連忙低下頭,逃避他異常熾熱的注視。
糟糕!她的心跳得好快喔!誰教他的眼神那麼的……那麼的……哎呀!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啦!
算了!一定是自己做賊心虛的關係,幹嘛還賴給別人!
待臉上紅潮盡褪,葉兒伶才敢抬頭和閻衛對稅,隨著漸漸活絡的交談,
剛剛彌慢在兩人問的曖昧氣氛才逐漸散去。
第三章
「真的嗎?真的嗎?哇!好浪慢喔!」李君儀羨慕的喊叫聲幾乎響徹空無一人的操場。
一旁的葉兒伶早就羞紅了臉,連忙制止她的廣播,「小聲點啦!」
什麼浪漫呀!當時她一想到抱住自己的是個大男人,她緊張都夾不及了,哪有時間想那麼多。
「又沒人聽到,妳臉紅個什麼勁啊?有鬼喔!」
「哪有誰被男生抱不會臉紅的啊!」葉兒伶理直氣壯地反駁。
「難說喔!抱妳的換作是趙沺益,妳還會不會那麼害羞?」
「不一樣啊!沺益是朋友而已啊!」不像閻衛是……
「哦!那就是說,妳對成熟的監護人比較有感覺 ?」李君儀露出竊笑。
聞言,葉兒伶連忙搖頭否認,「我哪有!他……他是我叔叔……」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有點不想承認他們這樣的關係。
「就說你們才差三歲,妳叫他哥哥還差不多,何況你們又沒有血緣關係,也不算亂倫啊!」
「妳怎麼越扯越遠了啊?還亂倫咧!」葉兒伶啐了好友一聲。
「我要說的是,就算妳喜歡他也不是件違反道德的事!」
「我才沒有喜歡他!」葉兒伶漲紅了小臉,分不清是生氣還是害羞使然聲。
雖然她看到閻衛會忍不住心跳加速,被他抱在懷裡時也覺得有種麻麻的感覺流周全身,像是那些愛情電影裡頭講的「觸電」一樣,但誰看到那樣出色的男人不會有這種反應嘛!
所以,她「應該沒有」喜歡他。
「那妳幹嘛緊張?我還以為妳要我幫妳想怎麼倒追他咧!」李君儀說道。
「我哪有?我只是說給妳聽聽嘛!不想聽就算了!」葉兒伶現在看起來倒有幾分老羞成怒的味道。
「好啦!我不是都聽完了?」李君儀討好地拉拉她的手又問:「那妳既然對叔叔沒感覺,是不是因為在學校有什麼心儀的對象啊?說來聽聽嘛!」
「哼!誰像妳和江棋諺一天到晚搞曖昧啊!」葉兒伶冒出一聲冷哼,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下子果然換李君儀漲紅了俏臉,急著搖頭辯解,「我哪有!」
「哪沒有?你們這對歡喜冤家不是越吵感情越好嗎?」
「誰跟他感情好啦?要不是他嘴賤,老愛激我,我才不跟他一般見識呢!」
「是這樣嗎?」
「是啊!就、是、這、樣!」
「嘿嘿!我才不相信!」葉兒伶說完。,立刻往教室方向跑去。
「厚!是真的啦!」又羞又氣的李君儀自然也是拔腿追了過去。
*****
「你們兩個到底跑哪去了啊?」趙沺益在門口堵住葉兒伶兩人,從他所說的話聽來,好象已經找了她們很久。
無奈葉兒伶喘得半死,根本無暇解釋給他聽;追在後頭的李君儀當然也是一樣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怎麼會喘成這樣?」趙沺益皺眉。
緩緩走過來的江棋諺接下去道:「八成是李君儀拖著兒伶去說人家壞話,被訓導主任抓包才趕緊落跑!」
「我才沒有呢!」李君儀順了口氣,又跟他槓上了,「誰像你嘴巴那麼壞啊?成天淨想著道人長短!」
「哦?既然妳沒拖著兒伶去做壞事,幹嘛一副逃難的樣子?說來聽聽啊!」
「我們……」李君儀一時語塞,小臉又漲紅了。總不能跟他說她們剛剛是在討論他跟她這對「冤家」吧?
葉兒伶看了李君儀一眼.露出惡作劇的笑容,「棋諺啊!我們剛剛有聊到你喔!」
「啊!才沒有!我們沒有聊到你啦!」李君儀的慌張顯然很可疑,但她的否認完全被江棋諺給忽略掉。
「哦?妳們聊了我什麼?」
「呃……就是……」葉兒伶張口欲言,卻被李君儀給摀住了嘴。
「好啦!妳可以放開兒伶啦!我不問就是了。」江棋諺似笑非笑地看了李君儀一眼,換了個話題,「我跟沺益打算這個週末要去我家的別墅玩,妳們來不來?」
「要!我要去!」李君儀聞言,立刻舉雙手贊成。
也難怪她會這麼雀躍,畢竟江棋諺所說的那棟別墅是他們幾人期盼已久的地方,除了有私人的牧場之外,還有射擊場跟馬願呢!這對高中生來說已經是十分蒙華的遊樂場了。
所以,就算江棋諺老是在口頭上招惹她,但為了玩樂,她不介意暫時休兵。
「兒伶呢?」
「我也想去,可是……」
「妳別跟我說妳擔心那大男人會餓個兩天兩夜等妳回來才肯吃飯!」李君儀雙手扠腰,儼然就是一副「妳敢點頭試試看」的樣子。
儘管如此,葉兒伶還是不得不開口,「可是他上次就是這樣啊……」
「上次是因為他臨時想不到要吃什麼嘛!妳這次先跟他說好,他就會自己出去覓食的!」
「嗯……可是還是要問過他耶!不過,上次我食言晚歸,我不大敢問……還是算了啦!」
雖然她也很想去別墅玩,但她不以為閻衛會讓她在外面過夜,況且還有上次的前車之鑑呢!
再說,閻衛近日來的心情一直不大好,飯已經吃得不多了,她怎麼放得下心留他一個人在家,萬一他真又略過這幾餐小吃怎麼辦……
「好啦!一起去嘛!問一下又不會怎樣!」李君儀拉扯著葉兒伶的手。
「我總覺得他不會答應的,兩天兩夜耶!」不是葉兒伶藉故推託,而真的是直覺告訴她不要問比較好。
「不然我們幫妳去問?」李君儀靈機一動,望了兩個男生一眼。
「嗯!這是個好主意。」趙沺益點點頭,顯然同意了她的提議。
江棋諺也投了贊成票,「那就這麼說定了!」
「不要啦!這樣好象在強迫他答應似的……」葉兒伶很是擔心閻衛的反應。
「這就是我們的目的啊!」李君儀笑道。
「不要鬧了啦!」這下子葉兒伶真的有些急了,又不如該怎麼說服他們打消念頭。
沒多久,午休鈴聲響起,三人立刻走回自已的座位,根本不理會一臉苦惱的葉兒伶。
☆ ☆ ☆
當天晚上,葉兒伶忐忑不安地與閻衛吃著飯。
一想到李君儀他們的到來就讓她心神不寧,她甚至有種想把閻衛騙出門的衝動。但他那麼精明,鐵定騙不過他的。該怎麼辦……
「怎麼了?都不說話?」閻衛問道。
一整晚下來都沒聽見她的聲音,他還以為是她感冒了,可是有她的氣色倒是挺好的,只不過臉上的表情可疑了點,像是在擔心什麼事似的。
原以為以她藏不住話的心性,沒多久她就會自己說了,但是,一頓飯吃下來,她雖然苦著一張臉,卻還是沒開口,看不下去的他索性問了。
「沒有啦……」葉兒伶心虛地否認。
此刻她的內心正天人交戰著,如果真的等君儀她們來,那他會不會誤會是她自己貪玩,還要同學來強迫他同意?她才不要被他這麼誤會!但是,要她自已開口,她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葉兒伶臉上的掙扎全都進了閻衛的眼裡,他很好奇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她那麼魂不守舍。不過,既然她矢口否認,他也不勉強,反正終會真相大白的。
「叔叔,我……」葉兒伶終於鼓起勇氣要向閻衛坦承,卻礙於刺耳的門鈴聲響起。
「這麼晚了會是誰?」閻衛皺眉。
「我……我去看看!」葉兒伶心想,一定是李君儀等人,連忙前去應門。
液晶螢幕上果然顯示出兩男一女的影像,葉兒伶當下不知如何是好。
「他們是誰?」不知何時,閻衛已經走到她身後,看著螢幕上的三人問道。
「是我的同學……」她吞了口口水,靈機一現,「我下去找他們就好一了!」
她內心盤算著乾脆下樓請李君儀他們先回去,以免真的和閻衛鬧得不愉快就糟了。
只不過她自以為圓滿的想法隨後便中止于閻衛按下開門鍵的動作。
「呃……」她當下愣住。
「既然是同學,何不請他們上來坐坐?」閻衛對她溫爾一笑,更是讓她暗自心驚。
她怎麼覺得他是故意的?噢!君儀他們真的上來了!該怎麼辦……
閻衛狀似不經意地繞回客廳的沙發坐下,實則暗自觀察葉兒伶的反應。
看來她今晚的反常跟那三個同學有關,瞧她那副不安的模樣,鐵定心裡有鬼。他待會兒可得好好見識一下是怎麼一回事。
沒一會兒,三個穿著便服的高中生就出現在閻衛的眼前。
他們似乎都對他與「叔叔」、「監護人」這類稱謂極不相符的年輕外貌相當詫異,尤其是其中一名男孩,那雙炯炯有神的眼裡竄燒的應該是妒火吧?
這漾的觀察結果讓閻衛原本堪稱柔和的臉籠迅速令凝起來。
只不過粗線條的李君儀沒仔細看清楚也的臉色就開了口,自然碰了個釘子,而且還是極硬的那種。
「為什麼?」李君儀不服地反問。
大概是因為閻衛的年輕讓她壓根兒忘了他是葉兒伶的監護人,於是連說話也大膽了起來。
「不為什麼。」他冷冷地回答,又瞄了葉兒伶一眼,她的不安讓他看了更是暗惱不已。
難道她真的這麼怕他?連這種事也要請同學幫她壯膽?尤其是那個男孩的眼神,擺明就是把他當情敵看待,想也知道他有所企圖!
哼!既然這樣,怎麼還能有讓他得逞的道理!
「這算是什麼答案?就算你是長輩,也該講講道理吧!」趙沺益不客氣地說。
「沺益,不要這樣啦!」葉兒伶沒想到會演戀成這麼火爆的場面,心裡更是迫不及待想結束這個話題。
「這種計畫一聽就有企圖,還需要講什麼道理?」
「你……」趙沺益沒料到他會這麼說,當下啞口無言。
不過,葉兒伶倒是替他開了口,「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他對趙沺益的誣賴讓她難以忍受,好象他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他怎麼可以這樣?
閻衛看著葉兒伶潸然落下的眼淚,自然是十分心疼,只是他好不容易漸漸平復的怒意,竟又讓江棋諺的話給撩起。
「我想有企圖的應該是叔叔你吧?你和兒伶不過差三歲,雖然名義上是叔姪關係,但你們畢竟三個月前才住在一起,就算你對兒伶有了曖昧的情愫,也是不無可能的事吧!」
「棋諺!」葉兒伶萬萬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不安地看了看一臉鐵青的閻衛。他真的會這麼想嗎?怎麼可能!
別說葉兒伶想知道,就連李君儀和趙沺益也都被江棋諺的話給嚇住了,不禁好奇地看向閻衛。
他……該不會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吧?
一行人屏息等待閻衛的反應,就連江棋諺也不禁開始擔心自己當真激怒了他。
不料,泛青的俊臉竟然漸漸露出了笑意,從薄唇裡吐出的字句更是驚人,「對啊!你猜測的沒錯,所以我每天晚上都不會無聊!」言下之意就是暗指她和他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
誰都沒料到他會這麼講,眾人的驚訝自然不在話下,尤其是葉兒伶,此刻她的臉色蒼白得好象隨時會昏厥過去。
但她沒有昏倒,閻衛的話讓她羞憤不已,一時之間也顧不得還在場的同學,就躲回自己的房間了。
李君儀三人面面相覷,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誰都沒料到閻衛會說出這種話。好可怕的男人……
「這樣滿意了嗎?」閻衛寒著一張臉下達逐客令。
待三人離去,他冷硬的臉色才稍稍和緩下來,無奈地看向葉兒伶的房門。
真正棘手的還是房裡的那個人兒啊……
第四章
優質監護人 2
微顫的身軀彷彿邀請著更激情的愛撫
我揚唇輕笑
毫不客氣地用身體語言展開蠱惑
激得妳不得不全心響應……
閻衛走進葉兒伶的房間,果然看見她趴伏在床上哭泣。
「兒伶……」他沿著床綠坐下,輕聲呼喚低泣不已的人兒。後者並沒有抬頭,只是一味的哭著。
他不舍地撫摸她的秀髮,低聲說道:「乖…別哭了……」
他知道自己剛才說的的確太過分了,但他真的克制不住,瘋狂的妒嫉讓他喪失原有的冷靜,他怎能眼睜睜看著她走向那個男孩?
「你……剛剛怎麼可以那樣說……」她終於坐起身與他平硯,紅腫的雙眼讓他看了更是心生愧疚。
「我……那只是拒絕他們的藉口……」他口是心非地說道,沒想到這樣的說法卻讓她誤會了他的心意。
「藉口?你怎麼可以輕易將那些話拿來當藉口?會引起誤會的啊!」她難以置信地反問。
原來那些話只是他隨口說出的藉口!難道他不知道說那些話的嚴重性嗎?而她又為什麼要對他的動機存有一絲期待?
「妳這麼怕他們誤會做什麼?是怕誰誤會?那個男孩嗎?」閻衛惱火地逼問著她,嫉妒再次佔領他的理智。
「哪個男孩?你到底在說什麼?他們都是我的同學啊!」
「兩男兩女一同出遊會有什麼好事?我既然答應妳父親要照顧妳,就絕不會放任妳為所欲為!」
「你……你簡直是不可理喻!」她一跺腳,起身欲走向門口卻又被他拉了回來。
「妳要去哪?」
「你憑什麼管我?你也只不過是個不相干的陌生人!」
其實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尤其是看見他更加陰沉的臉色時。
「對不起……我……啊!」她直覺想道歉,卻被他的蠻力給嚇住了。
一臉鐵青的他將她壓倒在床上,雙掌扣住她的雙臂,修長的腿更是纏住她的雙腳,兩具身軀的每一處都緊密貼合著,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駭人的堅挺。
「你快放開我!」她失聲尖叫。
此刻在心裡和身體急速竄燒的陌生悸動讓她手足無措,她所能想到的解決途徑就是逃避——逃離身上這副讓她心慌的身軀!
她使盡了殘存力氣推打著他,卻沒敢抬眼對上那雙銳利的眼瞪,所以沒意會到他的憤怒,直到耳邊傳來他森冷的聲音,她才曉得。
「我是陌生人嗎?妳是這樣看待我的嗎?那就算我們『這樣』應該也沒關係!」
在葉兒伶還未意會過來時,他便低下頭霸氣地吻住她,而且吻得又狂又猛,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唔——」她張口想要他住手,卻讓他的舌順勢溜了進去。
終於,閻衛積壓已久的慾望在此刻崩潰……
☆ ☆ ☆
粗糙的手掌隔著衣物撫弄著敏感的胸房,灼熱燙人的體溫讓葉兒伶倍感心慌。
「不可以!」她不斷嗚咽抗拒著。
「為何不可以?」憤怒已經讓閻衛失去了理智,全然佔有她的想望在此刻益發熾烈。
不一會兒,他已經解開了她的衣扣,隨後厚實的大掌完全包覆住少女稚嫩的雙乳輕輕揉捏著,靈活的手指頭更是有一下沒一下地逗弄著早已挺立的蓓蕾。
根本沒見識過這等挑逗的葉兒伶自然是全身癱軟,即使理智告訴她這是不對的,仍止不住他的動作所帶來的陣陣愉悅刺激。
她皺著眉,不知該怎麼抗拒他,而他見她這般迷惘的神情,下腹的慾火更是熊熊燃燒,促使他對身下的嬌軀做出更狂烈的挑逗。
他不斷吻著她,吸吮著她細緻的肌膚,原本停留在胸口的雙手沿著曲線向下移動撫摸,所到之處無不引起她青澀卻直接的反應,直到他將手指探入她兩腿之間——
「啊!」她豁然清醒,頻頻抗拒著他的進入。
但閻衛哪肯退縮,他騰出一隻手將她不斷揮舞的雙臂向上一扣,繼續剛剛的動作。
手指才探進些許就被細緻灼熱的肌肉緊緊包裹住,舒服的感受讓他更加肆無忌憚地抽撤起來,直到原本幹澀的窄道慢慢滲出蜜液。
「唔……不要……」
她不斷瑟縮著身體想要逃避他的撫觸,無奈雙手被扣住,無從逃脫的她只能任由他恣意妾為。
可是,不知為何她的身體也慢慢失去了控制,不僅是手腳癱軟無力抗拒他的侵犯,就連腦袋也漸漸模糊了起來,甚至開始享受這樣的逗弄。
正當她這麼想的時候,他再探入一根手指,微幅擴張了窄道並且展開更劇烈的抽動。
「嗯……嗯……」她不自覺弓起身子,讓他的手更能深入其中。
她感覺到全身的每一根神經正在經歷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那是個的手在她體內所引發的連鎖反應,這種刺激所帶來的快感越來越多,多到她已經承受不了……
「啊……」她用吶喊來釋放出體內的愉悅。
這時他才緩緩撤出她的身體,愛憐地親吻她緋紅的雙頰。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太奇怪了……」她喃喃道。
沒想到她眼裡的不解卻讓閻衛解讀成不願意,嫉妒之情又湧了上來。
「我說過不會讓妳去的!」他冷冷地說道,彷彿他剛剛對她所做的事都只是為了阻止她出門而已。
這教她情何以堪?
「你太過分了!」趁著他不留坤,她一把推開他,衝了出去、衝出家門。
跌坐在一旁的男人卻也沒有追上去,原就冷硬的臉色漸漸壟上一層懊悔……
☆ ☆ ☆
李君儀一打開大門看到的就是哭花了臉的葉兒伶,嚇得她頓時慌了手腳。
「兒伶!妳怎麼了?哭成這樣!」她急忙將門外的淚人兒拉進屋裡。
「君儀……嗚……我……嗚……」面對好友的詢問,悲從中來的葉兒伶一句話也說不完整,畢竟她的身心剛剛才經歷那麼大的衝擊。
「哎呀!妳別淨顧著哭嘛!先到我房問好了,不然待會兒我爸媽回來看到就有得解釋了!」李君儀說罷,立刻拉著她往自己的房裡走去。
豈料進了房門,葉兒伶仍是一徑地掉眼淚,似乎沒有解釋的意思。
李君儀連忙遞過一盒面紙,無奈地嘆道:「別哭了嘛!妳起碼也要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嗚……我……」葉兒伶著實不知該如何啟齒,一想到閻衛剛剛對她做的事和說的話,她就忍不住想哭。
「好、好、好!那我自己猜總行了吧?」李君儀無奈地翻了下白眼,又說道:「八成是因為妳叔叔的關係吧?」
果不其然,淚流滿面的葉兒伶對她點了下頭。
「他打妳?」邊猜她邊將眼前的淚顏抬起來審視。
「沒有……他沒打我……」
「那妳幹嘛哭成這樣?」
「可是他……」該怎麼說嘛!
她哭是因為生氣,她氣他怎麼可以為了阻止地出門就對她做出那種事,同時她也氣自己怎麼可以不知羞恥地響應他的動作!
「好、好、好!妳別再哭了!」李右儀連忙制止她再度決堤的眼淚。
「總而言之,妳就是跟他吵架才跑出來的吧?」
「嗯……」
「是為了去別墅的事?」
「嗯……應該算吧……」
「其實我也很後悔今晚跑去妳家,結果還害得妳跟你叔叔鬧得這麼不愉快……」
「不要這樣講,你們也都是好意,是我叔叔說的話太過分了……」
「還不是江棋諺那大豬頭害的!沒事說那什麼話嘛!你叔叔當然會被他激怒!」
「棋諺他也是無心的……」
「不過我們還真被你叔叔嚇了一大跳呢!沒想到他會說出那些話來,真讓人想入非非……」
說到痛處,葉兒伶不禁黯下雙眼,「那只是他阻止我的藉口而已……別想太多……」
「是喔!那妳現在怎麼辦?明天再回去嗎?」
「我……我不知道……」她需要一些時間來釐清他和她的關係,還有今晚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
「也對,這樣回去碰面也挺尷尬的!」李君儀點點頭,單純的以為她只是在鬧彆扭。
「嗯……」
「不如妳這幾天先住我家,週末又可以跟我們去別墅玩,等到妳想到該怎麼面對他時再回去就好了!」
「這樣……方便嗎?」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爸媽都很歡迎妳的!」
「謝謝妳!君儀……」如果沒有朋友,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投靠誰了。
「好啦、好啦!謝謝我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冉哭了?」
「嗯……」她連忙抹去眼淚,擠出個笑容來。
☆ ☆ ☆
「怎麼了?」抱著小女孩的閻羅問道,他問話的對象自然是眼前那座「冰山」。
沒錯!就是冰山!
以前的閻衛雖然一樣是不苟言笑,但只能算得土是冰塊,不像現在,臉色又冰又冷硬,渾身更是散發出比地獄還森冷的氣息,不是冰山是什麼?
「什麼怎麼了?你是說赤幫的事嗎?」
「赤幫的事我在三分鐘前就聽過了,並不需要倒帶重聽。」
「那你問的是……」
「你的表情還真是罕見的……有趣!」
就算他們不是打從娘胎就認識,但好歹也相處十多年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閻衛的臉上有這種表情。
「哪裡有趣?」閻衛皺眉。現下他的心情可是糟到谷底,怎麼還能跟這種形容詞扯得上關係。
「先是落寞,再是沮喪,最後又來了釋然的惆悵,不有趣嗎?」
「哪有!」
「別狡辯。」
「哼!.」
「她呢?」關鍵人物是誰他豈會不清楚。
「走了。」
「哦……」原來是融化冰山的太陽溜了。
此時,閻衛居然輕輕笑了起來,「看來我是做得過火了點。」
「不是說能等的嗎?」
「計畫永遠趕不上變化。不是嗎?」
「也是。那你打算就這麼放手嗎?」
回答閻羅的是一聲冷哼。
「那怎麼辦?枯等嗎?」
「她會回來的!」
「那你最好祈禱她不是回來收東西走人。」
看了閻羅一眼,閻衛才離開。
*****
週末,葉兒伶一行人在歷經半小時車程之後,終於抵達江棋諺他家的別墅。
一下車就聽見李君儀對著山谷玩起回音遊戲。
「兒伶,一起來玩嘛!好好玩耶!」
「不用了,妳玩就好。」
「欸!妳別淨想著那個老男人啦!」
「我哪有……」她反駁,但一臉的心虛任誰都看得出來。
可是教她怎能不想?這是她和他同居之後第一次離家,最教她掛念的是他為什麼都不來找她?彷彿她的離開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
「餵!教妳別想妳還想!」李君儀一把捏住她的雙頰。
「啊!好痛啦!」
「好了!妳別虐待她了!」趙沺益連忙阻止李君儀對心上人的暴行。
一旁的江棋諺也立刻跟進,「就是啊!兒伶不跟妳玩才是對的,畢竟我家後出的小動物很多,牠們還不習慣母老虎出沒呢!」
「你說誰是母老虎?」
「誰應話我就是說誰!」
「你……可惡!我肚子餓了,去弄飯來!」
「要吃飯自已去煮,我們要吃烤肉。」
「你……好!那還不趕快去弄,我們是客人耶!」
「不來幫忙就別想吃!」江棋諺兀自走回屋裡。
「哼!小氣鬼!」說歸說,李君儀還是認命地跟了進去。
「他們兩個還真是無處不吵,連來玩都能吵得那麼開心。」葉兒伶望著李君儀的背影搖搖頭。
「既然知道是來玩的,妳也該開心些。」趙沺益順著她的話接下去,眼裡有著難言的戀慕。
可惜葉兒伶並沒有注意到他奇特的目光,只是低頭歉然地說道:「嗯!我曉得……」
趙沺益還想說些什麼,卻又被李君儀的大嗓門給拉開了注意力。
「餵!你們兩個也來幫忙啊!」
「好!來了!」
葉兒伶和趙沺益相視一笑,並肩走了進去。
第五章
吃飽喝足的四人坐在庭院裡聊天,不免覺得有些無聊,按捺不住性子的李君儀首先發難,「欸!不如我們來玩探險遊戲怎麼樣?」
「探險?探什麼險?不要啦!」葉兒伶皺了下眉,天生沒膽的她實在對這類的遊戲敬謝不敏。天知道這個山裡會有什麼怪東西出沒?「寧可信其有」這句話她向來堅信不移。
「哎呀!這山那麼大,一定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們一起火找找看嘛!」
「可是……現在大半夜的,要找也該是明天早上再找吧!」葉兒伶無論如何只想打消眾人去探險的念頭。
「哦!也對喔!可是現在好無聊喔!」李君儀看向江棋諺,「餵!你是主人耶!快想想有啥好玩的嘛!」
「我覺得探險這個主意不錯!」
「就說現在太晚了,找到好玩的地方又能怎樣?你是聽不懂國語喔?」
「晚了又怎樣?總有適合半夜玩的地方啊!」江棋諺老神在在地說。
待他說完,其它三人異口同聲道:「哪裡啊?」
「那裡!」江棋諺指著不遠處的某個地方。
因為天色極暗,三人根本看不清楚他所指何處。
「那裡是哪裡?」李君儀問道。
「西洋墓園。」江棋諺幽幽回道,還附帶一抹伸秘的微笑,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葉兒伶在一旁更是驚詫萬分,心中不斷禱告探險計畫作罷。
不過,她萬萬沒想到耳邊隨後就傳來李君儀的歡呼聲。
「哇!好耶!虧你想得到這種採險勝地,看不出來你還挺有種的嘛!那快點討論要怎麼探險啊!」
「不如還是探分組比賽的方式進行。,一起從前門進去,哪一組先抵達後門的就算贏了,怎麼樣?」
「那贏了有什麼獎品?」
「嗯……輸的人得包辦明天的伙食,你們覺得如何?」
「那要怎麼分組?」
「就沒變啊!妳跟我,他跟她。」江棋諺說。
「為什麼?你這書生那麼弱不禁風,萬一被嚇到腿軟,我怎麼辦?」
「這妳倒是不用擔心!我想那些好兄弟看到妳一定會誤以為是同伴,應該不會對我們怎樣的啦!」
「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管啦!我要跟沺溢一組!」
「那可不行!萬一妳拖累他,我就得被迫吃你們倆煮的飯耶!那不如殺了我!」江棋諺此時是一臉的嫌棄。
「餵……」
李君儀和趙沺益見狀立刻發出不平之鳴,但也無法抗辯,誰教他們倆在露營時展現的廚藝差點沒讓同組的人因食物中毒而送醫急救,更何況江棋諺身為當時的受害者之一,絕對有嫌棄的權利。
「所以呢……如果妳和我同組輸了的話,起碼有我的手藝撐場面啊!」
「那我可以跟兒伶一組啊!她的手藝很好的。」
「那怎麼行?當然要一男一女搭配啊!不然萬一真有什麼事,你們兩個都是女生,太危險了!」
「也是喔……」李君儀雖然百般不願和江棋諺同組,卻也找不出理由反駁,畢竟這裡這麼荒涼,萬一遇到是人不是鬼,那可就真的危險了。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那就走吧!」
「等……等一下……」葉兒伶懾啼地開口。
圭在前方的大伙兒回過頭,才發現她還杵在原地。
「真的要去嗎?」她不想去啊!
「欸!妳有沺益這個猛男作伴還怕什麼!」李君儀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前拖。
「不要啦……」葉兒伶還是頻頻做著垂死掙扎,直到四人的身影消失在樹林裡……
*****
待江棋諺領著眾人到達目的地,四人隨後分做兩組展開探險。
儘管葉兒伶心裡有千百個不願意,此時此刻也只能跟趙沺益一起在陌生的墓地裡摸黑前進。
入夜的山裡一片寂靜,只聽得到斷續的蟲鳴聲,偶爾陣風呼嘯而過,樹葉便沙沙作響,更是讓探險避戲增添幾分詭譎氣氛。
這對生性膽小的葉兒伶來說無異是極大的精神折磨,只見她神經質的環顧四周,唯恐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
看到她這般驚懼,身為愛慕者的趙沺益當然不會放過逞英雄的大好時機,他故作大方地牽起她的手說道:「別怕!有我在!」
這般英勇的表態著實該令女孩子臉紅心跳的,不過葉兒伶顯然沒有注意到趙沺益臉上不自然的潮紅,徑自惶恐地張望著他處。
「可是這裡是墳墓耶!怎麼會不怕嘛!」
趙沺益聽她這麼一說,當下也有些呆愣住了,他看了看她茫然的神情,再看看兩人相交握的手,最後只能無奈嘆道:「呃……是這樣沒錯……」
「君儀他們不知道走到哪裡了?會不會已經到達出口了?」
「不會啦!我們才走沒五分鐘,聽棋諺說這個墓地挺大的,不是嗎?」
「還沒五分鐘嗎?我怎麼覺得好象走了五小時了……」葉兒伶不敢置信地低喊。天啊!她到底還要待在這個鬼地方多久啊?「呸、呸、呸!亂說話!各方好兄弟姊妹請原諒我小孩子有耳沒嘴,我們不是故意要冒犯你們的,千萬別出來跟我們打招呼啊!」
「兒伶,妳在胡言亂語什麼啊?」趙沺益不解地看著喃喃自語的葉兒伶。
「沒……沒什麼,我們快走吧!」
「欸!妳別走這麼快,當心看路啊!」趙沺益急忙喊住向前疾走的身影,不久就聽見前方發出一聲悶響,他立刻奔向前去,果然看到她跪趴在地上。「兒伶!兒伶!妳還好吧?」
「那裡有塊石頭……」她指著絆倒她的元兇,兩眼已經盈滿水氣。
「妳還好吧?」趙沺益心疼地看著她泫然欲泣的小臉,趕忙扶她坐在地上。
「好痛喔……」恐懼和疼痛讓葉兒伶忍不住掉下淚來。
「乖,別哭了。」趙沺益連忙安慰著她,無奈她的眼淚像止不住似地越掉越兇,看得他心急不已卻又束手無策。
「你一定覺得我很沒用對不對?」她抽抽噎噎地說著,模樣好不可憐。
他聞言,連忙擺手否認,「不!怎麼會?我、我……」
他反常的模樣讓她十分不解,「你怎麼了?幹嘛結巴啊?」
「我……哎呀!我就是喜歡這樣的妳啊!」也不知是哪來的勇氣促使趙沺益告白,不過兩人間的氣氛也更加詭異了。
好一會兒,葉兒伶才有辦法開口卻也不知所云,「那個……我……」
「妳喜歡我嗎?」趙沺益為人向來直爽,心想既然都告白了,他也不介意說得更明白一些。
被他這麼一問,葉兒伶當下也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她從來沒想過會跟他有友誼之外的感情發展,這是可以確定的。但如果那麼直截了當拒絕,會不會太絕情了些?畢竟他們是好朋友。
可是……正因為他們這麼要好,她更不應該欺瞞他呀!
「呃……沺益,我……」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才緩緩說道:「對不起。」
這樣的場面著實令人尷尬,幸好趙沺益也沒老羞成怒,只是笑笑地說道:「妳不用跟我道歉啦!其實這種答案我早就猜到了,只是我還是想說出來比較不會有遺憾嘛!」
「真的很抱歉……」
「就說妳不用道歉啦!又不是妳的錯!」他皺眉,隨即又笑問道:「不過,妳要是有對象可得告訴我喔!我想看看情敵到底是何許人物,輸也要輸得甘心些嘛!」
他的故作輕鬆果真也撫平了葉兒伶的罪惡感,她站起身來作勢要打他,「哎呀!我才沒有什麼對象咧!別亂講啦!」
「餵!我可是患者耶!妳還打我?真沒天良!」
「你哪裡是患者啊?我才是吧?沒看我這裡腫了那麼大一個包,痛死了!」葉兒伶指著自己膝蓋上的紅腫不依地反駁。
「我可是心靈重度受創耶!怎樣?」
看見趙沺益這個粗獷大男孩故作捧心狀的模樣,葉兒伶不禁為之絕倒。
她忍不住放聲大笑,「哈!你還真敢講耶!」
就這樣,兩人一路打鬧地朝暗處走去,原有的驚悚氣氛似乎也不復存在了。
☆ ☆ ☆
待葉兒伶兩人走到出口,已經看見江棋諺和李君儀兩人安靜地站在前方等候著他們。
說安靜似乎還不夠貼切,兩人間實在是沉默異常,而且臉上都泛著淡淡的紅暈,很是可疑。
「君儀,妳和棋諺怎麼啦?這麼安靜?」
「沒有啊!我和他哪有怎樣!」李君儀慌亂地搖著頭。,臉上的紅暈卻越來越明顯。
不只是她,連江棋諺的玉面書生相也是一樣泛起微紅,看得旁人莫不想一探究竟。
「哦……有古怪喔!」趙沺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咳!」江棋諺清了清喉嚨,正色道:「什麼古怪?少轉移話題!願賭服輸!你和兒伶記得要包辦明天的三餐啊!」
待他靚完,李君儀也連忙跟進,「對啊、對啊!不能耍賴!」
「哇!這麼有默契?」趙沺益故意將目光在他們兩人身上繞了好一會兒,才和葉兒伶相視一笑。
「笑什麼笑!都是你啦!害我被他們笑……」李君儀征著臉推了江棋諺一把。
這次江棋諺倒是沒有和她鬥嘴,只是淡淡地笑了下,看著她的眼紳有著難掩的光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剛剛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走了啦!這裡好冷喔!我想睡了啦!」滿臉通紅的李君儀拉著葉兒伶就跑,留下兩個大男生在身後。
「成功啦?」趙沺益朝著江稱諺擠眉弄眼。
「那當然!」斯文俊臉好不得意,「你呢?」
「我可沒你那麼幸運哪!」趙沺益兩手一擺,十足的無奈樣。
「欸……節哀順變 !」江棋諺聞言拍拍他的肩。
「還好啦!不過說出來真的輕鬆多了。」
「嗯……」江棋諺沉吟了下,又笑說道:「放心!兄弟,我在熱戀之餘,也會不忘替你相親的!」
「不必客氣了!你專心照顧好你家那只母老虎就可以了,當心被抓傷啊!」
「嘿嘿!這倒不勞你操心!你就等著看母老虎變小花貓吧!」
「哇?那麼厲害啊?那我可得先去通知一下我的好友李君儀小姐,要她當心大男人啊!」趙沺益說罷拔腿就跑。
江棋諺追在他身後邊跑邊叫,「餵!兄弟這樣當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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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儀,妳跟棋諺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啊?怪怪的喔!」一進房門,葉兒伶迫不及待的逼問起紅透臉的李君儀。
「他跟我告白了啦!」這會兒李君儀的俏臉上沒了早先的潑辣,取而代之的是難得的嬌羞,看得葉兒伶目瞪口呆。
「真的嗎?那妳怎麼說?」
「親都被親了,我還能說什麼嘛!」
「哇!你們進展好快喔!」葉兒伶興奮地大叫。
李君儀趕忙摀住她的嘴。「哎呀!別說了啦!丟臉死了!那……那你們呢?沺益也跟妳告白了吧?」
「妳怎麼知道?」
「當然是江棋諺說的啊!快說啦!」
「哦……我拒絕他了……」
「為什麼?」
「沒為什麼……我只當他是好朋友嘛!又沒有那種感覺……」
「是喔!那妳對誰才有『那種』感覺啊?」
「我……」葉兒伶因腦海中突然閃過的人影而心驚。
「妳幹嘛?想到誰了嗎?」
「沒……沒啦!」她一定是頭昏了才會胡思亂想!
「一定有!是好朋友就要坦白!」
「我想到……我叔叔啦……」
「哈!還真被我猜中了!」李君儀擊掌道:「我就知道妳一定會喜歡他!」
「啊?妳怎麼會這麼想?」葉兒伶不解。她平時甚少說到自己和閻衛的相處情形,就算有,也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生活瑣事,怎麼會讓好友有這般聯想呢?
「拜託!看過他本人之後都會這麼猜的好嗎?」李君儀翻了下白眼,彷彿葉兒伶剛剛問了個蠢問題。「他人長得那麼帥,是正常女人都會愛的啦!更何況妳也挺在乎他的不是嗎?不然也不會出了門還擔心他餓著了!」
「可是……那是因為我又沒什麼可以回報他的恩情,當然要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啊……」葉兒伶低聲辯解,雖然這理由連她自己都覺得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李君儀聽了更是大刺剌地駁回,「拜託!都什麼時代了!還報恩咧!既然這樣,妳幹嘛不以身相許遠比較快?」
聞言,葉兒伶漲紅俏臉,慌亂說道:「什麼以身相許?!妳別亂說!」
李君儀的話讓她不由自主想起離家前的那一夜他對她所做的事……是那麼樣的……
噢……不行!再想下去她鐵定會腦溢血死掉!
「妳的臉怎麼這麼紅?哎呀!我只是隨便說說啦!又不是要妳真的這麼做!」李君儀頓了頓又道:「不過妳要是真喜歡他,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不能再這樣下去?」這樣是怎樣?
「起碼妳要回那個家啊!不然怎麼談發展?」
「回家……」
「對啊!我可不是在趕妳回去,我巴不得妳住我家咧!不過要是妳一直放他一個人孤單寂寞,早晚就會有另外一個女人取代妳的啦!」
「取代我?」葉兒伶感覺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不要有別的人陪他說話、陪他吃飯,雖然這些事很微不足道,但她一直以為他是專屬於她的啊!如果有人取代了她去照顧他的生活,那她該怎麼辦?
「妳先別難過嘛!」李君儀看她蒼白著臉,著實也慌了,「妳真的那麼喜歡他啊?」
葉兒伶無言以對。
她想自己應該是喜歡他的,不然怎麼會不願意讓其它人取代她的位置。甚至有種想獨佔他一人的慾望?
李君儀看她沉默不語,連忙安慰道:「我只是說說而已,妳既然怕這樣的情況發生,就要趕快補救啊!」
「怎麼補救?」
「先回家最重要!再慢慢跟他培養感情嘛!我看他對妳也是挺在乎的,不然也不會說出那種話來阻止妳出門!」
「會嗎?」她好擔心那些話和那些動作真如他所言只是用來制止她出門的藉口。
「會啦、會啦!不然他這麼個大男人怎會隨便讓自己跟個女生扯上關係?」李君儀摟摟她的肩好言相慰,「不然光是一直在這裡瞎猜有什麼用?」
「嗯……」葉兒伶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好友的說法。
雖然確認自己的心意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很害怕真的會失去他;可是,一直躲著他只會讓他離自己越來越遠,這是她所不願見到的。
只有回去面對他,她才能替自己的感情找到答案吧!
第六章
週末過後,葉兒伶終於返回閻衛的住處。
她環顧周遭的家具擺設,一時之間竟覺得有些陌生,她也不過才離開幾天啊!
他呢?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
咦?她總覺得這屋子窗明幾淨得有些可疑,連垃圾都維持她離開前的原貌,絲毫沒有增加或減少。
他該不會也沒回家吧?
葉兒伶兀自猜想著,忍不住開做閻衛的房門欲一探究竟。
「你……」她驚詫地看著床上慵懶躺臥的男子,還有床頭櫃上的酒瓶,裡頭的酒液根本所剩無幾。
難不成他這幾天來都只喝酒?怪不得瘦成這樣!
葉兒伶踱步到床前,看著閻衛的雙眼早已蓄滿了淚水。
「別哭。」他終於開了口,聲音十分低啞,眼裡卻滿是柔情的眷戀。
她終於回來了!天知道他有多麼的高興!
他想抱她、吻她、告訴她他有多麼的需要她,卻怕被她再一次推開,所以只能隱忍住衝動看著她在自己面前掉淚。
「你為什麼都不來找我?」葉兒伶淚眼蒙隴地問道。
「我不該干涉妳……」他說。
在他們分開的這段時間裡他想了很多,自己充其量只是個監護人,沒有權利干涉她的私生活,更沒有權利強求她的愛。
所以,如果她執意離開,他也不會蠻橫將她帶回這個家。
「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指責你……你是想保護我,我卻……」
「不!妳說得對……那個男孩的猜測也沒錯……」
「什麼意思?」他是指江棋諺那天說的話嗎?
「我這麼做不只是因為想保護妳而已,我有我的……私心……」經過這幾天的反覆思考,讓他決定將對她的愛戀全盤托出,不願再隱瞞。
「私心……」葉兒伶屏氣靜待他的下文。他想說什麼?自已的心又為何狂跳不已?好似在期待些什麼……
「我愛妳!從我在醫院第一眼看見妳時,就愛慘妳了,儘管當時的妳還那麼的小……」他看著她緩緩訴說著多年來的愛意。「能和妳一起生活我真的很高興,但
同時也讓我恨痛苦!我必須時時刻刻壓抑著對妳的渴望,才能勉強扮演好一個叔叔的角色。也許是我沉不住氣,才會在那天對妳做了那些事。對不起!傷害了妳,以
後妳和誰交往我都不會再干涉了……」說完,他又倒了一杯酒,正欲喝下,卻被她給奪了下來。
「你別再喝了!」她低喊,小臉已是滿布淚水。
「別哭!我發過誓不再讓妳哭泣的……」他心疼地想抹去她臉上的淚滴,卻遲遲不敢伸手碰觸。
反倒是她沿著床緣坐了下來,不住哽咽道:「你為什麼不問我愛不愛你?為什麼急著要把我推開?」
「妳會愛我嗎?我的職業那麼的危險,誰會想跟我這種人在一起?」深邃的眼裡是不抱期望的黯淡。
雖然他並不以身為閻盟的一員為恥,但他也明白殺手這個職銜沒有多少人會接受的。縱使她自從得知他的工作以來都沒有表現出排斥或恐懼,那也只是基於感謝他撫養她的關係吧!
「我會!我就會!」她將淚顏埋入他的胸膛,緊緊摟住了他。
「兒伶,我知道妳並不排斥我的職業,但妳真的確定是因為愛我,而不是因為感激我的關係嗎?」他強忍著衝動終於推開了她。
「如果……」她深吸了一口氣,淚眼直直望進他的眼瞳,「如果我只是因為感激你,為什麼一想到有人會取代我來照顧你,我會那麼心痛?」
「兒伶?!」他又驚又喜地望著她,直想確定她的心意。
「我一直以為自己喜歡照顧你是為了報答你撫養的恩情,但其實不然……我為的也是我的私心。我想和你一起生活,照顧你、陪你吃飯、陪你聊天……這全都是我的私心作祟……」她忍不住將心裡的感受一吐而盡,接著不安地觀察他的反應。
下一秒,她被擁入他的懷抱裡,櫻唇也立刻被結結實實地佔領了去。
再次面對他近乎霸道的需索,她已經不再感到惶恐無措,而是放任自已癱軟在他的懷裡享受他溫柔的吻。
對於她這樣的轉變,閻衛的欣喜自然不在話下。於是他更是狂妾地向她索吻,不時讓靈活的舌竄入檀口勾引著她的丁香小舌,交換唾液的親密感迅速撩撥著兩人的慾望。
他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緊繃的肌肉向她說明男人的強烈渴求。
「唔……叔……」她雙手輕抵著他的胸膛,不知如何是好。
「叫我衛。」
「衛……」她羞紅了臉,反倒讓他直想欺下去。
修長的大手緩慢地在纖細的曲線上滑行,所到之處都引起陣陣戰慄,一直等到衣物褪盡,白皙的肌膚早已染上動人的紅彩。
「衛……」葉兒伶畢竟不識人事,第一次與男人裸裎相見的她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別怕……」閻衛輕聲安撫她的情緒,薄唇溫柔落在雪白的頸肩不住地流連吸吮,然後像是宣示主權一般,在細緻的肌膚上留下點點深紅印記。
「唔……」她閉上眼感受他輕柔的撫觸,纖細的雙手更是不自覺地攬上他的頸後,任憑他放肆需索。
當他再度欺上地微啟的唇瓣,男性的大掌便立刻罩上柔軟的雙峰,早已挺立的蓓蕾彷彿在邀請著更激情的愛撫,讓他毫不客氣地以指揉捻,存心激得她不得不以聲音響應他。
「啊!衛……不要這樣……」她無力地搖擺著頭,卻沒有推開在胸前肆虐的男人。
霸道又不失溫柔的吸吭讓她敏感的胸房隱隱作痛,彷佛像要炸開似的,可是又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快感衝擊著全身的神經。
細碎的吻點點落在白嫩的胸房頸肩,陣陣襲來的酥麻感使她不自覺發出嬌吟,甚至弓起身子迎接他的侵佔,育到雙腿間感到異物的探入才乍然驚醒。
「會痛!」她嗚咽著,一面以手阻擋他的手指繼續前進。
「乖,一會兒就不痛了。」他溫柔吻去她眼角的淚珠,手指卻執意採進緊窄的幽谷。
修長的指頭緩緩滑入柔嫩的細縫當中,隨即感受到四周肌肉的溫暖包覆,促使他迫不及待地穿梭其中。
略嫌幹澀的窄道也因這樣的抽弄漸漸分泌出潤滑的液體,而初經人事的葉兒伶早已是意亂情迷,如此陌生又猛烈的激情讓她渾身顫抖不已。
「兒伶……」閻衛愛憐地吻了吻身下的女孩,不自禁地加深愛撫的動作。
此時他已經探入了兩指,不僅撐開了稚嫩的縫隙,還加以更狂妄的抽撤刺激,隨著每一次的探入撤出,晶瑩的液體逐漸沾染上他厚實的手掌。
「啊……啊……」她吟叫著,感到不知名的快意正朝她而來。
忽然,她全身一緊,吶喊出身體的快感……
閻衛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於是舉起她虛軟的雙腿放置在自己的腰側。
「兒伶,會有點痛,忍著點……」他輕聲安撫滿臉潮紅的她,然後緩緩將自已昂揚的分身推進甬道。
「唔……疼……」她皺眉低喊。
「要我停止嗎?」他擔心地停下了動作,額頭也滲出汗水,好似在隱忍著極大的痛苦一般。
她無言,只是以手勾住他的頸後,深情地將櫻唇覆上他的。
「兒伶……」他忘情地吸吮著她的唇瓣,腰身一挺,將昂揚全數送進了她的體內。
「唔……啊……」難以言喻的撕裂痛楚讓她流出了眼淚,但柔軟的嬌軀仍緊貼著男性軀幹,徹底與之結合為一體。
他靜待著她身體放鬆的那一刻,再緩慢抽弄起腫痛難耐的分身,享受著兩人身心合一的快意。
「嗯……嗯……」她不禁逸出滿足的嬌吟。
他立刻以粗糙的手掌刮搔著細緻的玉腿內側,蓄意勾引出她青澀的慾望。等到腰際兩側被緊緊攀附,他使毫不猶豫地大力抽弄起玉根,每一次的撞擊都讓嬌軀震動不已。
「啊……」她無助地承受他狂猛的侵佔。
火熱男根不斷在窄道內進出,一面享受細緻肌肉的溫曖包圍,一面展露男人掠奪的本能。
耳邊傳來的無助嬌喊讓衝撞花心的力道益發張狂,他將她的雙腿抬至肩膀,讓堅硬的分身能夠深入其中展開更激狂的動作。
「不……不要了……」她搖著頭,感覺自已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的激情了。
可是身上的男人卻沒有停止狂野的擺動,反而更加重搗入和抽出的力道,每一下都直搗脆弱的花心,直到雙雙不住顫抖吶喊,他才將白濁的精華釋放出來……
「還好嗎?」他低聲詢問身下的女孩,不住親吻著細緻的臉頰。
她則是羞紅了臉,不敢看他的搖著頭。
他笑看她的羞赧,也沒再多話,就這麼摟著她相擁而眠……
★☆★☆★☆
葉兒伶在閻衛的懷抱當中醒來,無限的幸福感立刻溢滿胸懷。
他愛她耶!而且他們還擁抱了一整夜……哎呀!不能想了!大色女!可是她覺得自已好象在作夢喔!因為幸福得不像是真的……
「在想什麼?」突然來了一個問句。
「我好幸福啊!」她呆呆地回答,後來才驚覺有異,「啊!你醒了!」
天啊!丟臉死了!她羞得不敢看向他,耳際卻意外傳來爽朗的笑聲。
「哈哈!妳真是坦白啊!」閻衛笑言,還不忘偷了好幾個吻。
「你別笑我……」看著他迷人的笑容,她覺得自己的臉頰更熱了,應該要去降溫一下。「我……我去洗澡……」
「等一下再洗……」他壓下她的身子,嘴角仍噙著一抹笑。
「為什麼?」才剛問完,她就看見了他眼中明顯的答案,當下更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過,閻衛倒是很迅速展開了動作,不一會兒就找到了她雙腿間的幽谷,立刻將修長的手指頭探入搔弄。
等到愛液泌出,他才將早已昂揚多時的男根頂入花穴,然後狂妄地進出著濕滑窄道。
方才還臉紅不已的葉兒伶此時早已陷入激情,還不斷嬌喊呻吟,彷佛像在鼓勵他的動作一般,很快地助長男人的原始慾望。
粗長的男根更是賣力戳刺著柔軟的核心,溫熱的舌尖也不斷在雪白的軀體上游移吸吮,留下點點深紅印記。
她不自禁將大腿攀上他的腰側,柔順承受著他霸氣的佔有,直到再也承受不住,她才顫抖著癱軟在他身下。
「兒伶……」他愛憐地呼喚著她,腰身擺動的力道越來越激烈,堅挺的分身更是不斷貫入飽滿的花穴……
一翻身,閻衛讓葉兒伶趴臥在他跟前,仍然堅硬的昂揚毫不遲疑地搗入窄道,如此狂野的交歡立刻引起她的驚呼。
「衛……」她慌張地想逃開,卻被緊緊扣住纖腰。
「乖……」他親吻著她的耳朵,一面將結實的下腹重重拍打在她的臀瓣,兩具交纏的軀體激烈震動著。
「唔……啊……」
快感衝擊著感官神經,讓她再也顧不得羞恥地呻吟起來。
偉岸的男體趴伏在她嬌弱的背上,卻沒有絲毫的壓迫感,反倒是燙人的體溫不停刺激著她的渴欲,使她不由自主地跟著他擺動吶喊。
「唔……兒伶……妳好棒……」他讚美著她。以溫熱舌尖舔舐著弧線優美的耳廓,存心勾引出她潛在的情慾。
他再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雙手緊扣住她雪白的腰臀,讓熱杵的搗弄能更加深、加重。
「啊!不要了!衛……」她不住求饒,卻仍是迎接他的衝刺。
他旺盛的精力已經讓初嘗情慾滋味的她有些吃不消了,但她又不知該如何拒絕這種既累人又愉悅的快感,只得任憑他恣意妄為。
「兒伶……」他低喚著她的名字,俊臉因為滿布激情的紅暈而更加性感了。
「衛……衛……」她熱情地響應他的呼喚,抓著床單的士指也因為使力而泛白。
隨著越來越狂猛的抽撤,晶瑩的汗水也不斷滴落在白皙的美背上,而她只能緊緊抓住床單,和他迎接狂喜的那一刻來臨……
★☆★☆★☆
激情過後,閻衛將葉兒伶抱進去浴室洗澡。
他滿意地看著自己在雪白嬌軀上留下的深紅痕跡,情難自禁地又吻住了她,直到她氣喘吁吁才不舍地放開。
「上課遲到了……現在快中午了吧?」頭一次和男人裸程相見的她著實不知目光該調往何處,只好開口轉移自己和他的注意力。
「請假吧!我帶妳去閻盟。」他擰了條毛巾,溫柔擦拭著她的身子。
「嗯……」她順從地點點頭,不一會兒又為他的動作感到害羞,「我自己來……」
「不……」他笑言,「我先幫妳擦,待會兒可要換妳幫我喔!」
「啊?!」她詫異地瞠大眼,隨即頻頻搖頭,「不要啦!」
多令人害躁啊!雖然他們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都做了,可是要那麼鉅細靡遺地接觸男人的身體,她還是會緊張……
而且那剛抱過她的結實肌肉正冒著薄汗……好性感喔……呃……不行!她在想什麼啊!
「對啊!妳在想什麼啊?」閻衛好笑地看著懷裡猛搖頭的小女生。
「沒什麼!」她連忙搖頭,俏臉卻益發潮紅。
他但笑不語,不過仍是執意幫她擦澡。
葉兒伶雖然感到害羞,卻也不敢推開他,只好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今天去閻盟要做什麼?」
「最近有些事有待處理,我已經好幾天沒去了。」他意有所指地有了她一眼。
「哦……」她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不覺有些歉然,「那……盟主會不會生氣?」
「不會,他知道的。」事實上還是閻羅將他趕出來的,說是不想成天看著一座冰山,要他找回她之後才能出現閻盟。
「那我去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如果會……」話還沒說完,又全都進了他的嘴裡。
在他懲罰似地重重吻了她之後,才皺眉說道:「妳怎麼會是我的麻煩?不准妳再這麼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們要商量要事,我怕打擾到你們……」
「不會的,妳也可以在閻盟里四處走走逛逛,那裡很漂亮。」
「真的嗎?」聽他這麼一說,她也有些期待了起來。
閻盟不僅是他工作的地方而已,還是他自小生活的地方。她好想看看喔!不知道和他一起成長共事的人會不會喜歡她?咦?她怎麼會有種醜媳婦要見公婆的感覺?
「又在想什麼?」他親了下她的額頭,喚回她的神志。
她回以一抹樂笑,「沒啦!只是很開心!」
「哦?是嗎?既然我讓妳這麼開心,妳現在應該甘願幫我擦澡 ?」他促狹的道,果然又讓她羞紅了臉。
「不行啦!啊……」
隨後,女孩的驚叫便不時縱浴室裡傳出,偶爾還夾雜著低沉爽朗的笑聲,直到被煽情的呻吟取而代之。
窗外的陽光正艷呢!
第七章
優質監護人 3
表情從焦灼憤怒轉化威溫柔愛戀
大掌憐惜地棒住細白淚顏
親愛的,求妳別哭……
葉兒伶隨著閻衛來到位在郊區的閻盟本部,一雙靈活大眼難掩好奇地瞧著眼前極具科技感的建築物。
雖然不知道閻盟裡頭是何等模樣,不過光是站在大門口就能透過包覆整座樓房的帷幕玻璃看到四周秀麗的湖光山色,給人帶來的視覺震撼自然不在話下。
「哇!這裡好漂亮喔!」她雛以克制地發出驚歎。
她原以為像閻盟這樣的組織應該會位於極隱密的地方,沒想到居然會是在離市區不遠的山林中,而且佔地還不小呢!
據閻衛所說,閻盟第一任盟主當初是買下整個山頭,再於半山腰處蓋起
佔地數千坪的環形樓房作為閻盟四重十二門的基地,後來因為各個分支自成一格,遂不再硬性規定成員必須住在一起,只有特殊情況下才會從世界各地召回四大堂主及十二門主。
因此,目前住在這裡的只剩下第二仟盟主閻羅以及其弟妹等人,當然還有他們各自領養的小孩,除此之外就沒什麼人定居在遣裡了。
「為什麼你不住這裡啊?這樣要怎麼保護盟主?」葉兒伶不禁說出心中的疑惑。
她知道閻衛是閻羅的貼身保鏢,但他們兩個人分居兩地,光是驅車來回就要一個小時,萬一真有事發生怎麼辦?
「通常只有在他出門的時候才需要我隨侍在側,更何況盟主的身手並不比我差,要自衛綽綽有餘。」閻衛笑答。
「哦?盟主很厲害嗎?那盟主夫人呢?是不是像武俠小說裡面一樣也是個女中豪傑?」她好奇地瞠大眼問道。
閻衛聞言,不禁笑了開來,「盟主夫人未來是不是女中豪傑我是不曉得,不過現在她可是個很受寵的『洋娃娃』喔!」
「洋娃娃?」葉兒伶不解地重複。
「走吧!進去妳就明白了。」閻衛溫柔地牽起她的手走進一扇門內。
*****
門裡頭是個富麗堂皇的大廳,全由價值不貲的大理石打造而成,不過,除了坐在正位上的男人和小女孩之外,就沒有其它人了,整個房間更顯得十分空盪。
「來啦?」俊美無儔的男人看著閻衛兩人說道。
雖然英俊到近乎邪氣的臉龐沒有一絲笑意,但葉兒伶能感受到他並不排斥自己的出現。
沒想到還有人比閻衛還好看呢!而且那渾然天成的王者氣勢還真是不容忽視,應該沒人比他更適合當盟主了吧!
不過,教她好奇的是被他抱在懷裡的小女孩——精緻的五官、微發的及腰長髮,再加上一身白裡透紅的肌膚——真的是好美麗啊!
難道她就是閻衛口中的「洋娃娃」?未來的盟主夫人?
不會吧?!她還這麼小呢!
「嗯!」閻衛點了下頭,緊握住手中的柔荑又道:「她是兒伶,我未來的妻子。」說完,他笑看身旁的葉兒伶,後者則是羞紅了臉,不知該如何是好。
抱著小女孩的閻羅別具深意地看了眼兩人,似乎對閻衛一掃陰霾的臉龐很是滿意,然後又問:「赤幫的事調查得如何?」
說到公事,閻衛立刻正色道:「的確有風聲傳出赤幫想對我們不利,可是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任何動作實在很難判定,看樣子我們也不宜先出手。」
相較于閻衛的肅穆,閻羅倒是一臉的無謂,「嗯!也是,那這件事就先擱著吧!」
「不過,也有傳言說赤幫有和閻盟的人接觸過,也許會有內賊。」
「內賊?住在這裡的除了我,就只剩下閻麗和閻浚,還有三個未成年的小鬼,如果其它成員裡頭真有內賊也近不了我的身,根本不用擔心。」
「會不會是……」閻衛看了「洋娃娃」一眼,言下之意十分明顯。萬一她的父親仍有黨羽留在閻盟當中伺機報復,那也是不無可能的事情。雖然女孩年幼無辜,
但以她的身分的確是讓有心人拿來利用操控的最佳人選,即使現在沒有,也不能保證將來不會有,更何況她現在還是最親近閻羅的人。
「你居然會懷疑六歲的小孩?」閻羅冷笑道,似乎很不悅聽到這樣的臆測。
「她才六歲大,自是不可能理解道一切的恩怨。旦若是有人在旁邊煽弄,我怕將來有一天她真的會……」接下來的話不消說,他相信閻羅也明白。
「她會背叛我嗎?」閻羅攫住小女孩的下巴,邪魅地笑道:「我倒想看看復仇娃娃的模樣哪!」
「痛痛……」小女孩嗚咽地喊疼,豆大的淚珠應聲滾落兩頰。
閻羅這才放開手,沒有安撫也沒有責備,只是將她攬進懷裡,竟然就能成功止住她的淚水。
這一幕看得葉兒伶目瞪口呆。成年男人的邪佞竟是加諸在如此年幼的女孩身上,怎麼看都不合常理……
她偷偷覷了眼閻衛,發現他對眼前詭異的情景根本無動於衷,八成是習慣成自然了。
「怎麼了?」閻衛逮住她偷瞄的視線,好笑地問道。
「沒有!我可以四處逛逛嗎?你們慢慢聊,沒關係!」她連忙擺擺手,藉故想要離開。
「好,別迷路了。」
「不會的,那待會兒我再回來找你。」葉兒伶露出粲笑,對閻羅匆匆頷首之後就溜出門了。
「她好象很怕我?」閻羅笑問。
「誰不怕你?」閻衛反問,隨後與他相視而笑。
葉兒伶在逃也似地奔出大廳之後,便一個人沿著環形迴廊漫無目的地閒晃,不過每道門都設有密碼鎖,無從進入的她只好轉向中央的花園前進。
她不曉得這個花園到底有多大,只覺得自己的腿走得好酸,根本無力再去瞻仰四周的美景。
就在她正想回去找閻衛時,竟讓她在玫瑰花叢中看見了一對漂亮的雙胞胎小孩。
「嗨!」她朝他們打了聲招呼。
「嗨!」
兩個小孩露出一模一樣的笑容。
「妳好啊!我是向陽晞,他是我雙胞弟弟向陽焱。」
穿著一身粉嫩雪紡洋裝的美麗女孩主動自我介紹,不難看出她的聰明伶俐。
而乖乖站在她身旁的弟弟則是維持著一臉粲笑,可以想見十多年後又是個迷死眾多少女的俊美男子。
「你們好,我叫葉兒伶。」她好奇地看著他們,完全沒料到會在這裡遇見其它人,而且還是那麼可愛的小孩。
她正想開口詢問他們的來歷,向陽晞搶先了一步。
「妳怎麼進來的呀?閻盟的門禁很森嚴的耶!」
「呃……是閻衛帶我進來的。」一想到他說她是他未來的妻子,她就忍不住臉紅。
「哦……談戀愛!」向陽晞笑了笑,又問道:「那閻衛呢?怎麼讓妳一個人四處跑?不怕妳迷路喔?」
「應該不會吧?他正在跟盟主講話,我晚點再回去找他就好了。」葉兒伶笑答,心中不免訝異年幼的向陽晞居然知道閻衛是誰。
不過回頭一想,聽她的口氣,好象跟閻盟的關係很密切,難道他們姊弟就是被閻家兄妹收養的另外兩名小孩?那麼會熟悉閻盟的成員也是當然的了。
「耶!那我們來玩躲貓貓!每次都只有我跟小焱玩,好無聊!」向陽晞興高采烈地提議。
儘管姊弟倆看起來有著超乎常人的聰明,但畢竟還是孩子,一提起要玩遊戲終究忍不住揚起雀躍的笑容。
不知道閻羅身邊那個美麗的小女孩是否也會如此?
「你們怎麼不找……呃……」葉兒伶突然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洋娃娃」。
不過向陽晞倒是猜出她所指何人,「妳是說洋娃娃?」
「嗯!」怎麼每個人都喊她洋娃娃?她沒名字的嗎?
「不行啦!閻羅不會讓其它人接近她的!」漂亮的姊弟一致搖頭。
「為什麼?」這她可就好奇了。像閻羅那樣的男人成天和一個六歲的女孩在一起能做什麼?她可不認為他會陪她玩躲貓貓之類的玩意。
「誰曉得?閻羅向來就是這樣『玩』洋娃娃的啊!」向陽晞撇撇嘴,一會兒又像在立誓似的說道:「總有一天我會教他後悔的啦!」
「啊?」葉兒伶對她的話感到很是驚奇。沒想到她敢直呼盟主的名字,而且似乎對他的所作所為頗有微辭。難道洋娃娃跟她有什麼關係?瞧她一副不平的模樣。
「哎呀!我們來玩躲貓貓嘛!」向陽晞俏臉一變,又扯開了燦爛笑容
「哦……好……」葉兒伶也不再追問,陪著兩個小孩玩起遊戲來了。
「十九、十八、十七……」小男孩童稚的嗓音數著數,另外一大一小的兩個女孩連忙替自己找隱密的地方躲藏。
葉兒伶胡亂跑進一間未上鎖的房間躲起來,沒聽見向陽晞的驚喊。
「五、四、三、二、一……好了沒?我要開始抓人 !」
稚嫩的童音迥響在環狀迥廊,沒過一會兒竟然換作變調的尖叫。
「姊!妳幹嘛不躲起來?嚇死我了!」
向陽焱一睜開眼就看見自己姊姊的臉龐近在咫尺,嚇得連連後退。
「不用玩了啦!大姊姊被關在會議室裡了!」向陽晞雙臂環胸,很是無奈地說道。
「啊?那怎麼辦?」向陽焱聞言也皺起了眉。
他會那麼煩惱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閻盟裡所有的門都有經過特殊設計,只要一關上,就非得用成員專屬的磁卡才能再度開啟。就算剛剛的大姊姊是閻衛的女人,也絕不可能擁有那種磁卡,畢竟那得歷經盟主、四堂堂主以及十二門主的考驗才能得到,就連被閻家收養的他們都沒有呢!
「當然是去跟閻衛說啊!我們又沒有磁卡!笨耶!」向陽晞用手指戳了下弟弟的額頭。
「哦!對喔!」向陽焱也只能愣愣地附議。
「那就走吧!」
*****
此時,發現自己被反鎖在會議室裡的葉兒伶自然是慌張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兩個小孩不知道會不會去通知閻衛來救她?萬一沒有怎麼辦?閻衛要怎麼找到她?他會不會生氣?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的腦海裡也閃過無數的臆測,越想越心慌的她終於忍不住掉下淚來。
忽地,她發現門外有了動靜,幾秒之後,門板終於開敝,門外站著的是一臉焦急的閻衛。
「兒伶!」他走向前將她摟進懷裡。
「你不要生氣!我不知道門怎麼會反鎖住,我打不開,所以……」她淚眼婆娑地望著他,直到他的唇吻去她的眼淚。
「別哭了,我沒有生氣。」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是小晞跟小焱告訴我的,幸好小晞剛好看到妳躲進會議室裡,才知道妳被反鎖住了。」
「嗯!我好怕沒人知道我在這裡……」
「還會怕啊?」他笑道:「我還記得有人說會找得到路回來找我的呢!」
「我那麼可憐你還笑我!」她瞋了他一眼。
「好……不笑妳,不過被妳這麼一嚇,不知害我死了多少腦細胞呢!所以總要略施薄懲才說得過去。」他不懷好意地說著。
剛哭過的她顯得益發嬌弱可人,他就快要按捺不住澎沸的慾望了。
「你……你要幹嘛?」葉兒伶明白自己這麼問是多此一舉,任誰都看得出他眼裡的意圖。
「妳覺得呢?」他一把將她拉向自已,重重地吻上嬌豔欲滴的唇瓣。
「唔……」雙手被箝住的她根本無從抵抗,只能任他狂野索吻直到喘不過氣來。
他熟練地解開她的襯衫,大掌恣意搓揉著白嫩的雙峰,溫熱的舌也不斷逗弄著她的櫻桃小口,迅速撩撥起她的慾望。
等到粉嫩的乳尖堅硬挺立,他的唇才向下移往她易感的胸房,放肆舔舐隱隱作痛的雙乳。
「嗯……」她難耐地發出呻吟,甚至勾住他的頸項默許他展開更進一步的攻勢。
他讓她坐在桌上,長手直直探入裙擺找尋雙腿之間的幽谷,然後就在他吻住她的同時,修長的男性指頭毫不猶豫地進入嫩縫展開折磨人的抽弄動作。
「唔……唔……」她的唇被他緊實地攻佔下來,在感到天旋地轉之餘卻又能感受到他的手在她體內的進出撩弄,雙重的刺激讓她不住地顫抖。
他見狀更是得意地加入兩根手指並且加快抽撤的動作,不一會兒就讓嬌軀泛起誘人的潮紅,也讓紅唇逸出滿是的吶喊。
他緩緩撤出手指,沒多久便讓褲襠裡的昂然欲龍取而代之的衝入緊窒甬道。
「啊……」她失聲尖叫,隨即配合著他的衝刺而擺動身體。
他一次又一次把自己深深埋入她的溫曖當中,一面感受她溫柔細膩的包圍,一面聆聽著她為他而發出的呼喊。
「唔!啊……啊……」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他的腰身,讓他的戳刺能更加深入。
終於,在熟悉的顫抖來臨之時,他將自己的種子灌入溫曖的花徑,結束這一波的激情風暴……
*****
「不行!不要了!」
葉兒伶恍惚之中想阻止閻衛的動作,但在不知幾次的激情交歡之後,她已經全身癱軟無力了。
偏偏他還是精力旺盛,讓她大呼吃不消,該不會是在陌生的環境中會讓他更加亢奮吧?
「等等……」她掙扎著,卻還是被他給轉過身來。
還來不及回神,熱燙的昂揚硬物就從她身後狠狠貫進體內,讓她發出似是不悅又似滿足的喟嘆。
「嗯……嗯……」
她上半身趴伏在桌面上,粉嫩的臀瓣迎接著越來越猛烈的衝擊。
閻衛將硬挺的分身再一次送入她柔軟的甬道裡,然後展開肆無忌憚的抽撤,厚實的雙手也在此時罩上不斷晃動的兩團嫩肉使勁掐揉。
「不……不要了!」她終於忍不住求饒,嬌軀無助她隨著身後的抽插而擺動。
「乖……兒伶……」他安撫著嗚咽的人兒,但分身的動作並沒有減弱分毫,反而是不斷撞擊著白細的股間,直到感覺高潮來臨,他才將自己深深埋入花心深處激情地顫抖著……
「衛……求求你停止……」葉兒伶再次驚覺體內的欲龍迅速甦醒,連忙哀求著讓她疲憊不堪的男人。
閻衛這才終於將分身抽離她的身體,徑自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趁著她沒有防備之時,將她的手拉過去碰觸自已的慾望。
「啊!不要啦!」葉兒伶又羞又慌,想甩開他的手卻不能如願。
「幫我!」他難耐地要求,輪廓分明的臉龐泛著薄汗,讓她不禁猶豫了起來。
她知道他很痛苦,可是要她做那種事,簡直是羞死人了,怎麼辦……
「兒伶……」他又喚道,溫柔地覆上她微顫的唇瓣。
在他的柔情政勢下,她逐漸遺忘原有的羞恥感,雪白的手掌輕柔地包裹住他熱燙的慾望,再緩慢地上下套弄著。
「唔……嗯……」他發出歡愉的呻吟,鼓勵她更進一步。
於是,她大膽地撫摸起陌生的男性器官,看著他的慾望在自己手裡不斷脹大抖動,體內對歡愛的飢渴彷彿也被撩撥了起來。
她的紅唇沿著堅硬的男性肌理一路向下滑去,吸吮過他易感的乳尖及肚臍,才包覆住硬杵的前端——
「唔……」他難耐地按住她的頭,渴望更熾熱的安撫。
她生澀地舔弄起熱燙的男根,雖然小臉難掩羞澀,她仍努力取悅著他。
這看在他眼裡自是十分憐惜,但慾望驅使他在她的小嘴中緩慢而有節奏地抽動著。
「唔……」她狀似痛苦地皺著眉,只能張開嫣紅小嘴勉強吞吐著巨大的男根。
「唔!好棒……」他忘情吶喊,一面加快推送的頻率,直到白濁的液體流下她的嘴角,他才甘心撤出她的小嘴。
隨後,他將近乎虛脫的她一把抱起,讓她窩在自己的懷裡合眼休息……
第八章
這天傍晚,葉兒伶一如往常在廚房裡張羅她與閻衛的晚餐。
自從和閻衛公開交往之後,她臉上幾乎天天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只要一想到他,她就會開始傻笑。
實在是克制不住嘛!誰教他對她這般的好,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甚至她還會懷疑自已是不是在作夢,畢竟這一切都太過美好了。
「啊!都快六點了,他也該回來了……」葉兒伶瞄了下時鐘,喃喃自語。
才正這樣想著,沒多久就聽到大門開啟的聲音。
是他回來了!
藥兒伶蹦蹦跳跳地跑到客廳,俏臉已經染上紅暈。
「你回來啦!」她露出一抹嬌羞的微笑。
「嗯!」他深情地望著她微紅的臉蛋,才將她納入懷裡。「今天吃什麼?」他邊問擾吻著她細白的頸項。
「嗯……就飯啊……嘻!好癢啦!還有一些家常菜……」她紅著臉回答他的問題。
「嗯!」他點點頭吻上她的唇。
「菜會冷掉啦……」她喃喃抗拒著,雙腳已經為他的吻而酥軟。
好一會兒他才放開她,緩緩說道:「我好餓……」
雖然他是這麼說,但雙腳根本波有要移動的意思,就連性感的唇都還停留在她的耳邊。
好麻喔!他餓的好象不是肚子……
「餓就吃飯啊!」她故作鎮定,卻還是因為他的語焉不詳而羞紅了小臉。
「唔……」他收緊了放在纖腰上的手臂,熾熱的肌膚說明他飢渴的是情慾而不是食慾。
「不、不行!」她連忙把他推開些,「要先吃飯啦!」
她知道要是不趕緊踩煞車,這不知節制的男人鐵定會先把她當晚餐吃得一乾二淨。
不過,飢渴的男人可沒這麼好打發,沒一會兒,雙手又不安分地靠了過來。
「唔……我想要……」
「不行!」她可得堅決一點,不然先累死的絕對是自己。「先吃飯嘛!我肚子好餓耶!」她反手抱住結實的腰身,外加用無辜的大眼凝望著他。
這可是她的絕招呢!雖然閻衛是個略帶霸氣的大男人.不過只要她堅持,他絕對不會勉強她。
果然,沒多久身上的臂膀就略微放鬆了力道,然後耳邊傳來他有些無奈的聲音,「好吧!」
葉兒伶強忍住偷笑的衝動,繼續賣力地撒嬌,「嗯!你最好了!」說完,她還不忘獻上一吻以茲獎勵。
好不容易終於把眼前的男人騙到餐桌前,她才偷偷松了一口氣。誰教他總是精力旺盛得可怕,要是她沒勇敢說不,現在都快餓昏頭的她哪應付得來。
兩人才剛坐下,門鈴聲就響了起來,幾乎在同一時間,葉兒伶的眼皮跳動了幾下,胸口也悶悶的。
「怎麼了?」閻衛察覺到她的異樣,擔心地摸了摸她的臉頰。
「沒事。」她給了他一個微笑。
他這才松了口氣。隨即站起身來,「我去開門!」
★☆★☆★☆
「呢……妳……」閻衛一打開門,難得地愣住了。
門外是個中年婦人,神情之間竟和葉兒伶有些相像……不!應該說是葉兒伶遺傳了她的容貌,因為她正是葉兒伶失蹤多年的母親楊淑芳。
而且,從她臉上的表情看來,她與閻衛並非初次見面。事實上,在她與丈夫離異之前,他們就已經是熟識了。
「閻衛,我……」楊淑芳張口欲言。
就在此時,在餐桌邊久候閻衛的葉兒伶早按捺不住性子跑來一探究竟。
「衛,是誰啊?」看見來人,她立刻驚叫道:「媽媽!」
「兒伶!」楊淑芳一見到葉兒伶便掉下淚來,伸手想擁抱她,卻被她閃了開。
葉兒伶故意不去看自己母親的淚顏就想把門關上,這樣的舉動立刻被閻衛給阻止。
「兒伶!」他可以理解她的心情,可是事情總是要解決。
為了防止葉兒伶再度將母親拒於門外,閻衛將楊淑芳請進門,此舉自然引起葉兒伶的不滿,但她也只是默默跟著他們到客廳坐下。
「好久不見,大嫂。」閻衛禮貌地向楊淑芳打聲招呼,神情卻是十分凝重,誰教身旁的小女生臉色那麼緊繃呢?欸!
「閻衛,謝謝你幫我和子淵照顧兒伶。」楊淑芳對閻衛感激一笑,看向葉兒伶的眼神卻轉為淒楚。「兒伶,媽媽對不起妳,可是妳聽媽媽解釋好不好?」
「解釋有什麼用!爸爸他也不會回來了!」
「兒伶……」
「本來就是!當初要不是妳拋下我們父女,爸爸也不會在病危時還那麼寂寞……」
「我不是故意要拋下你們的!是你爸爸他故意的……他故意逼我這麼做的……」
「妳騙人!爸爸怎麼可能會這樣!他那麼愛妳……」
「就是因為他太愛我了……」
「大嫂,妳慢慢說。」
「子淵很早就發現自己病了,所以他才會故意激我離家。,還故意不來接我回去。那個時候,我以為他有了別的女人,所以一氣之下就跑到國外讀書……」
「我不相信……」
「是真的!很久以前,我為了嫁給他中斷了在國外的學業,你爸爸對這件事一直感到很愧疚,本來在妳長大之後我就已經準備好要再出國讀書,可是……他一定是怕我知道他生病了、會留下來照顧他,所以才會故意跟我吵架,讓我以為他背叛了我,讓我離開你們……」
「那妳怎麼可能不追究原因?一走就是這麼多年?」
「誰說我沒追究?我本來要帶妳走的,但他故意帶著一個女人出現在我面前,說是妳的新媽媽,要我不準回去找妳,我才會信以為真……」
「那妳現在為什麼又回來?為什麼知道這裡?」
「我拿到了學位,工作穩定之後才想回來探望妳的。我一直惦記著妳和他,我想縱使他不要我了,我還是要認妳這個女兒的,不是嗎?怎麼知道我誤會了他那麼多年,他怎麼可以這樣……」
「她說的都是真的嗎?」看著聲淚俱下的母親,葉兒伶不禁向閻衛求證。他是父親生前最好的朋友,一定知道父母離異的真相。
閻衛沉吟了一會兒,終於點頭證實,「妳母親說得沒錯,這的確都是妳父親一手安排的。他很愛妳母親,不願意見她為了他的痛又要放棄一切,才會這麼做。」
聽到閻衛這麼說,楊淑芳忍不住又悲從中來,「子淵……」
「媽媽……」葉兒伶握住母親的手,「對不起!我誤會了妳那麼多年難怪爸爸臨終前交代我不能怨妳……」
「兒伶!」楊淑芳將她摟入懷裡,母女倆終於前嫌盡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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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伶,妳願意搬來跟我一起住嗎?」楊淑芳不安地啟齒。
沒料到她會這麼問的葉兒伶自然是愣住了,她無措地看向閻衛,後者的表情十分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
「我知道閻衛把妳照顧得非常好,可是孤男寡女同住一個屋簷下,總是會惹來閒言閒語,不如……」
「不如什麼?我不要離開他!」
「兒伶!」
「衛……」葉兒伶無助她凝視著閻衛,兩人間的曖昧情愫在此時表露無遺,自然是讓楊淑芳著實心驚。
「你、你們……」
「為什麼不可以?」母親的疑慮立刻讓葉兒伶成了刺蝟,更是故意宣示著她和閻衛的關係,「我們互相喜歡,有什麼不可以?」
「兒伶!」楊淑芳驚叫,轉而責備閻衛,「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起來她算是你的晚輩啊!」
閻衛還來不及說話,就讓葉兒伶給搶白了去,「我們也不過差三歲,只不過是爸爸先認識他而已!」
「可是他怎麼可以趁妳無依無靠的時候誘拐妳?」身為母親的本能讓楊淑芳將過錯歸咎于閻衛,不料卻激怒了自己的女兒。
「他才沒有誘拐我!妳別胡說!」楊淑芳的話讓葉兒伶大為光火,她甚至想將自己的母親趕出去,「妳走!既然妳不認同我跟他,那不如眼不見為淨!」
「兒伶!」
「兒伶,不要這樣。」閻衛連忙制止葉兒伶,並且對著楊淑芳說:「可否請你給我一些時間,我來跟她談。」
「閻衛,對不起,可是我……」楊淑芳還想說什麼卻被閻衛制止了。
「沒關係,我知道的,妳先回去吧!」
「那……這是我的電話,請你務必聯絡我!」楊淑芳遞給閻衛一張名片,難過地看了他身後的葉兒伶一眼才黯然離去。
☆ ☆ ☆
楊淑芳一走,葉兒伶滿腔的委屈終於爆發。
「你為什麼不立刻拒絕她?為什麼還要收她的名片?」
「兒伶,她是妳媽媽……」
「她不是!我媽媽在好幾年前就不見了!」葉兒伶賭氣地大吼。
「兒伶,妳知道那不是她的錯。」
「可是她一回來就想拆散我們啊!」這是她最不能夠容忍的。她無法想像有一天會離開閻衛,縱使她是應該回到母親身邊才對,可是要她割捨造份感情,她做不到!
「她是基於要保護妳啊!」
「有你保護我就夠了!」她任性地將臉埋入他的胸口,像是怕他離去似地緊緊抱住他。
「兒伶,回到她身邊吧!」
「你說什麼?」葉兒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他要她回到她媽媽身邊是什麼意思?他不願意跟她住了?不要她了嗎?
不!怎麼可以!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那就明說啊!何必找藉口踢開我!」悲憤的情緒讓她的語氣變得尖銳,也讓閻衛頭疼不已。
「我怎麼可能不要妳?」他立刻緊摟住她欲跑開的身子。
「你就是!不然為什麼要趕我走?」
「我不是要趕妳走!妳別想得這麼俯激,總有一天我們還是會住在一起的。」
「我不要、我不要!」葉兒伶瘋狂地搖著頭,根本不聽閻衛的解釋。
「兒伶!聽我的話,回去陪妳母親。」
「好讓妳名正言順擺脫我嗎?」
「兒伶,別胡鬧,再說這種話我就要生氣了!」
「你生氣?那我呢?我活該倒霉被你拋棄嗎?」
「妳在說什麼?」
閻衛的臉色終於沉了下來,但盛怒當中的葉兒伶根本無暇顧及他的感受,只想宣泄自己滿腹的委屈。
「你根本就是這樣打算的!倒不如坦白點讓我趁早死心!」
「妳到底是怎麼了?」閻衛撫了下額頭,十分頭疼的樣子。
他真的不知道這小妮子到底是哪裡吃錯藥了,他只是要她回去陪母親,又沒說要趕她走,他會這麼做自有他的安排,為什麼她就是不能理解呢?
依現在的情形,就算他想解釋,她也聽不進去了。
「反正我明天會請你母親過來接妳。」
「何不要她現在就來?你也好早點丟掉我這燙手山芋!」葉兒伶心裡雖然十分難過,嘴裡卻還是說著負氣的話,同時也真的把閻衛給惹毛了。
「妳……」這小女人怎麼這麼番?一再懷疑他的真心,教人不生氣也難。「好!我現在就請她過來接妳,這總行了吧?」說罷,他立刻撥了電話給楊淑芬,請她折返。「妳母親馬上就到,妳該去準備行李了。」
「你……」葉兒伶再度紅了眼眶,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
☆ ☆ ☆
「兒伶,別再哭了……」楊淑芳心疼地望著女兒。
打從女兒被她接回家之後,給她看的始終都是同一張淚顏,看得她好不心疼。不過。除了好言相慰,她也不曉得該用什麼方法讓她止住淚水。
葉兒伶含糊地說了一句話。
「妳說什麼?」楊淑芳疑惑地看著女兒。
葉兒伶突地一把抓住母親的雙手,惶恐地問道:「他不要我了對不對?他是不是這樣跟妳說的?」
「兒伶……」楊淑芳現在才知道女兒真的愛上了閻衛,否則她不會那麼恐慌傷心。
那麼,自己的堅持真的沒錯嗎?雖說閻衛是她和子淵的朋友,但充其量也只大兒伶三歲,將他扣上長輩的伽鎖未免沉重了些。
年齡相仿又同住一個屋禮下的他們就算真的愛上了彼此,也無關乎倫理吧?.
如果是這樣,她又怎麼忍心見自家女兒難過呢?
「兒伶,妳聽我說,閻衛是我的朋友……」
「求妳別再跟我提輩分那一套說辭了!」葉兒伶別過頭,以為母親又要舊事重提。
「不!媽媽的意思是,以我認誠閻衛那麼多年看來,他雖然年紀輕,但為人成熟穩重,他要妳回到我身邊一定自有他的用意,妳應該要相信他。」
「妳……妳不是反對我們嗎?」葉兒伶困惑地抬起眼看著母親。
「那時我剛知道這件事,一時間當然無法接受朋友和自己的女見交往。可是這些天來我想了很多,妳是真的愛上他了,對吧?」楊淑芳百直望進女兒的淚眼,得
到她肯定的響應之後才繼續說道:「妳說得對,妳和他不過差三歲,又不是親戚,再加上朝夕相處,會愛上閻衛那樣優秀的男人也是人之常情,所以我不會反對你
們。」
「媽……」葉兒伶感勤得無以復加。
她沒想到母親會諒解他們這樣的感惰,原以為她會反對到底的,現在卻反過來鼓勵她堅持下去,可是……
「可是他已經……」他已經狠心將她趕出來了啊!
「不會的!閻衛不是這樣的人。」楊淑芳很有自信地替閻衛辯白。
她所認識的閻衛是個做事光明磊落的人,就連感惰生活也是清楚坦白;那天他會大方承認與女兒的情人關係,絕對是因為他也淪陷其中了。
只可惜,她這傻愣愣的女兒還當人家是始亂終棄的花心大蘿蔔。
「但他為什麼不願意跟我一起住?」
「妳可以自己去問他,別再跟他鬧彆扭了。」楊淑芳摸摸女兒的臉頰,鼓勵道。
她最多也只能幫閻衛到這裡了,誰教他趁她不注意拐跑了她的女兒,自然要先讓他受點精神折磨。
更何況,解鈴還須繫鈴人,她幫他說清楚有什麼用,她說再多,也比不上他本人說的一句話,還是讓他們小倆口自己解決。
「嗯……」葉兒伶點點頭。
「好了,早點睡吧!晚安。」楊淑芳吻了下葉兒伶的臉頰,替她合上房門。
「晚安!」葉兒伶終於展露笑顏,暗自決定明天就要跟閻衛說個清楚。
第九章
郊區某間破舊工廠裡,兩個神情鬼祟的男人正將一名穿著制服的高中生捆綁在木椅上,其間兩人還不時高聲交談,絲毫不怕驚擾了昏睡的女孩。
「你確定這女孩她家很有錢?」一臉橫肉的中年男子問著身旁的小弟。
「當然!她上下課都有人接送耶!只是之前是BMW老跑車,現在換成奔馳房車!」
「這麼有錢啊!你總算有些貢獻了!」
「不過……老大,我們這次用赤幫的名義綁架她,會不會怎樣啊?」小弟一臉的憂慮。
其實他們兩個只是名不見經傳的小混混,因為缺錢花用才會乾起綁架勒贖的勾當,以為嗆個大黑幫的名聲會讓贖金順利到手.但他們可不想因此真的惹毛赤幫的人。
「呸!你這死烏鴉嘴的!我們這只是一樁小小的綁架案,赤幫那邊的人怎麼可能會知道?」
「也對!那萬一她媽媽沒聽過赤幫的大名呢?」
「就算對黑幫不清楚,也該知道她女兒被綁架了吧?」
「對耶……欸!老大……」
「幹嘛啦!沒見過綁架犯像你這麼 唆的!」
「她醒了耶!會不會指認我們啊?」
「妳是白痴喔!」
「好痛耶!」
「不痛我幹嘛打你?她眼睛被蒙著能看到什麼東西?」
「對喔……」
兩個男人的對話終於中斷,隨後葉兒伶感覺有人站在她面前。
「你們是誰?」她驚恐地間道。
下課之後,她和閻衛相約在校門口,沒想到停在一旁的小貨車突然衝出,車上兩個人還迷昏了她,等地醒來時聽到的就是綁架這樣的字眼。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妳媽媽會不會拿錢來贖妳回去!」
「你們要做什麼?」
「綁架啊!噢……老大!你幹嘛又打我?」
「你沒事跟她說這麼多做什麼?小妹妹,別太囉唆!不然等會兒就有妳好受的了!我們可是赤幫的人喔!」
「赤幫……」葉兒伶的思緒迅速轉動著。
赤幫這個名字她有印象,似乎是近期企圖對閻盟不利的組織。難道他們是想利用她來威脅閻衛?!
「小妹妹,既然知道赤幫,那妳就乖一點……」男子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你們打過電話給我的家人了嗎?」是打給閻衛?還是打給媽媽?
「對啊!我們從妳的手機裡頭查到妳媽媽的電話,已經通知她來贖妳回去了。」
「你們打給我媽媽……」為什麼?他們的目標應該是閻衛啊?怎麼不是閻衛呢?
可是,母親接到歹徒的電話一定也會通知閻衛來救她的,那該怎麼辦?萬一赤幫在這裡布下天羅地網,閻衛赤手空拳的,是絕對鬥不過他們的!
思及此,葉兒伶不禁一臉慘白,只不過身上突如其來的撫摸更是讓她大驚失色……
★☆★☆★☆
「啊!走開、走開啊……」
手腳被捆綁住的葉兒伶根本無法躲避在身上游移的魔掌。
「老大,這樣不好吧?我們都跟她媽媽要錢了,不要再侮辱人家的女兒啦!」
「你懂什麼?搞不好她媽媽要我們,叫了警察來,到時錢沒拿到,人質又白白被救走,那豈不是浪費了?」
「可是……」
「哎呀!別煩我!你去門口把風啦!」
「哦……」小弟無奈地應了聲,不敢再發言。
葉兒伶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離,才知道現在只剩下她和意圖不軌的歹徒。
「不!不要!」
「別叫!待會兒再讓妳好好叫個夠!」歹徒猥瑣地說道,一面還將手採入學生裙裡。
「不要!」葉兒伶拚命尖叫掙孔著,但她的手腳都被牢牢綁在椅子上。根本無從阻止歹徒下流的舉動。
「嗯……皮膚還滿細緻的嘛!」
「不……」她漸漸感覺到一絲寒冷,更令她心驚的是歹徒的一隻手正在她大腿內側游移撫摸,另一只則是爬上了她的胸前。
「波也夠大!」魔爪粗魯地拍揉著她的雙峰。
「不要啊!」她迸出了眼淚,哀求著歹徒住手。
但隨著她聲聲的哀求,身上的衣物卻一層層地被解開,歹徒的脣舌和手掌不客氣地侵犯著她的肌膚。
葉兒伶淚流滿面,卻無力阻止他的暴行,只希望閻衛能趕快出現,讓這場噩夢終止。
也許是上天聽到了她的祈禱,倉庫外的驚叫聲總算讓歹徒停下動作來。
沒多久,她就聽見兩個歹徒異口同聲地叫茗,「你是誰?」
「閻衛。」
一聽到是閻衛來了,葉兒伶不禁喜極而泣。
「衛!」她呼喚著閻衛,後者也立刻打飛兩個歹徒奔向她。
只不過,在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模樣時,閻衛的表情從欣喜瞬間轉為鐵青。
「是誰碰她的?」這話自然是對著歹徒問的。
「嚇!」
兩名歹徒倒抽了一口氣,活像見到鬼似的。
服睛被黑布蒙住的葉兒伶無法看見閻衛此刻的去情,只能從他異常冰冷的聲音得知他的憤怒。
然後,她隱約聽見幾聲悶哼,接著就是重物倒地的聲音。
沒一會兒,她眼前的黑而被解開,終於讓她看見解救她的男人。
「衛……」她緊緊抱住閻衛,欣喜的流下淚水。
閻衛的表情也從焦灼憤怒轉化成溫柔愛戀,才剛活動過的雙掌憐惜地捧住了細白的淚顏。
「妳有沒有怎樣?」他緊張地巡視她身上的每一處,順便整理她凌亂的衣衫。
「沒……幸好來得及……」葉兒伶搖搖頭,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兩個人。「他們……」該不會死了吧?她不自覺畏縮了下。
「他們只是昏過去而已。」閻衛拍拍她的臉頰,要她別緊張。
為了不讓她接觸到血腥,他特地留了活口,不過等他們醒來,大概會覺得生不如死,畢竟他折斷了他們的手腳,還打斷他們好幾根肋骨,起碼也得在醫院躺個半年才能再出來害人。
「我好害怕他們會對你和閻盟不利……」
「別擔心,他們只是冒用赤幫的名義罷了!」他連連安撫她。
本來他接獲楊淑芳的通實時也以為是赤幫搞的鬼,一度請閻盟成員出面調查,但他派去調查的人卻回來通報是兩個地痞流氓所為,所以他才隻身前來。
想想這兩個人也真夠倒霉的,哪個人不好擄,偏偏擄了閻盟殺手的女人。
「衛,我們回家好不好?先回你那裡,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葉兒伶扯了扯他的前襟。
「嗯……」他憐惜地吻了吻她的額頭,才將她打橫抱起,走出破舊的倉庫。
☆ ☆ ☆
葉兒伶窩在閻衛的懷裡汲取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輕皺眉頭的模樣讓他看了更是憐惜。
「別怕!沒事了!」他吻了吻地微濕的頭髮。
他知道惡徒的侵犯會讓她心生畏懼,所以一回來就立刻帶她進浴室沖澡,好將那歹徒的味道全都洗去。
想來這還是他第一次沒有邪念地看著她的裸體。
「剛剛我差點就……」想起歹徒邪惡的行徑,葉兒伶忍不住渾身抖顫。
「乖,別怕!」閻衛連忙安撫懷裡受驚的人兒,一面將桌上的水杯湊近她嘴邊。「來,喝杯溫水。」
「嗯……」
她順從的將杯裡的水喝個精光,原本驚惶的心情這才逐漸平復下來。
緊抱住她的閻衛感覺她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也跟著松了口氣。
「妳剛剛說有話要跟我說,是什麼?」閻衛定定地望著她的雙眼,看樣子她已經想通了,不然此刻哪會乖乖窩在他的懷裡。
「媽媽同意我們交往了,她說她相信你……」
「嗯!那妳呢?你相信我嗎?」得到她母親的諒解固然重要,但他更渴望獲得她全然的信任。
「我當然相信你啊!」葉兒伶連忙辯白,「可是有件事情我不懂……」
「什麼事?」
「為什麼你非要我回去跟媽媽住不可?如果你還愛我,為什麼不想跟我住在一起?」經過母親的開導之後,她相信他還是愛她的,可是為什麼他們非得要分開住才能繼續相愛?
「妳母親當初的顧慮是很正常的,我不希望妳遭人議論。」原來她還是不清楚他的用意。
「我不介意啊!」
「但我介意!」閻衛深吸一口氣,才將自己的心思說出,「我被別人怎麼說都沒關係,但妳不一樣,我要妳自在地跟我在一起,最起碼也要得到妳母親的認可。」
「但我現在很自在、很開心啊!而且媽媽已經認同我們了,為什麼我不能回來?」
「我當然很高興妳母親能這麼快就認同我們,但我還是得顧慮其它人的眼光,畢竟在外人眼中我還是妳的監護人,不是嗎?」
「那又怎樣?戀愛是我們的,何必管別人怎麼說!」
葉兒伶任性地別開頭,直到閻衛的溫曖雙手捧住她的臉,她才終於正視到他眼裡的柔情和無奈。
「老實說,就連我自己也會在意監護人這個稱謂所帶來的壓力。如果妳回去跟妳母親住,我便能以一個男人的身分接近妳,而不是『父親的朋友』這麼尷尬的身分。」
「可是你一個人住我會擔心……」她終於明白了他的苦心,卻也難掩不舍地摟住他的頸項。
原來他考慮得如此周全都是為了要讓他們的感情能夠得到眾人的認同,而她卻只是一味地認為能與他相愛就好,真是太幼稚了!
「傻瓜!擔心什麼?我說過,我們不會分開太久的,就算沒有住在一起,但我保證我們每天都能見面。」
「真的?」
「當然是真的!」他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又戲譴謔道:「再說,總不能把老婆寄放在娘家太久吧?」
這番類似求婚的告白自然成功安撫了葉兒伶的情緒,只見淚顏露出了羞赧的笑意,美麗的霞紅慢慢爬上細白的頸項。
她害羞地直扯著他的襯衫,口是心非地嬌嗔道:「誰說要嫁給你了?」
「妳不嫁我?那可不行!看樣子我可得想個辦法讓妳點頭才行!」說完,他一把抱起早已紅透俏臉的她。
「啊!你要幹嘛?」她嚇得連忙抱住他的脖子。
「先進洞房 !這樣妳就插翅也難飛了!」他曖昧地笑答,隨後一腳踢開房門,展開滿室羞人的春光……
*****
閻衛褪去葉兒伶身上的睡袍,溫熱的大手在柔軟的嬌軀上來回摸索著,直到感覺她身體的僵硬,他才不解地停下動作。
「衛,對不起……我會怕……」她一想起歹徒的手也是像這樣撫摸過自已,就覺得一陣厭惡。
閻衛輕柔地拂開她額頭上凌亂的髮絲,接著說道:「乖,看著我,是我在這裡。」
「嗯……」她鼓起勇氣抬眼看著他繼續,卻怎麼也止不住身體的顫抖。
「乖……是我啊!」縱使下腹的慾望已經衝頂,閻衛還是很有耐心地誘哄著身下的人兒。「讓我洗淨妳身體的不好記憶。」
他以無比的溫柔輕輕吻上她的臉頰、紅唇跟頸脖之間,適切的吸吮力道讓她難以抗拒,沒一會兒雪白的肌膚上頭就烙下了點點紅印。
「這樣妳的肌膚上就都是屬於我的記憶了。」他在她耳邊低語著,溫曖的鼻息騷動著她的慾望。
「嗯……」她伸手勾住他的後頸,鼓勵他更進一步。
閻衛自然沒讓她失望,慾火高漲的他早已迫不及待將修長的指頭探入微微濕濡的花穴中,而她只能弓起身子迎接狂猛的刺探。
在她還在為他的手指瘋狂之際,他突然將指頭撤出,取而代之的是熱燙炙人的昂揚——
「啊……」她為體內銷魂的充實感而吶喊,甚至搖擺著身子配合著他的律動。
「兒伶,看著我!」他忽地伸手捧住她的臉頰,難耐地說道:「這樣愛妳的人是我!只有我!」
「衛……嗯……啊……」她流下狂喜的眼淚,櫻唇不禁為男人狂野的擺動而逸出嬌媚呻吟。
在一陣狂猛的抽撤之後,她終於看見男人性感的表情,於是弓起身迎接他釋放出來的精華……
就在這一刻,兩人的身心都有了更緊密的契合……
不知過了多久,房裡的每一處都留有激情過後的痕跡,就連床褥都凌亂不堪,唯一不變的是兩人緊密貼合的軀體,直到現在都還在狂妄動作著。
「嗯……不要了……」葉兒伶無力推拒著不斷震動的胸膛,卻阻止不了閻衛越來越狂野的索求。
他不斷將分身朝著緊窒的穴口推送戳刺,力道一次比一次還要狂猛,就算身下的人兒不斷哀求呻吟,仍是執意將兩人帶往更激情美妙的境界。
「嗯……嗯……」
她雪白的大腿已經為他虛軟,只剩下纖細的手臂用力攀著他厚實的背,好跟得上他狂猛的律動。
「兒伶……」他呼喚著她,用雙唇溫柔吻去她因為激情而流下的眼淚,但是昂揚的分身在同時卻是用力進出她柔軟的身體。
「嗯……嗯……啊……」她難以抑制地逸出呻吟。
在到達頂點的一刻,她伸出雙手將他拉向自己,雙雙在漆黑的床褥上顫抖喘息……
「兒伶……」閻衛將虛軟的嬌軀納入懷裡,憐惜地吻著她因狂喜而泛出的淚水。
「衛,我好累……」順勢窩進他胸前的葉兒伶不住輕喘,小臉布滿激情過後的霞紅。
「嗯……對不起……」閻衛萬般不舍地親吻眼前的倦容,不禁有些懊悔自己的衝動
怎麼從前過人的意志力在碰著她的身軀之後全都瓦解了呢?以後不該再這樣了,她會吃不消的……
沒想到,在閻衛暗自警惕自己的同時,葉兒伶竟不解風情地叮嚀起他來了。
「在我跟媽媽住的時候,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喔!記得要按時吃三餐……哎呀!聽我說嘛……」
沒一會兒,尚在發表長篇大諭的葉兒伶終於忍不住出言制止他越來越不軌的愛撫。
「唔……我在聽……」閻衛邊說邊在她敏感的耳際落下細碎的吻。
不是他色,而是眼前一張一合的桃唇太過誘人了……望著、望著,他又忍不住親了上去。
「討厭啦……」她微微掙扎著,嫣紅的小嘴不忘繼續叨念,「還有,不能空腹喝酒,洗完頭髮記得要吹幹……唔——」
最後,她的碎碎念終止於男人狂野的熱吻,才稍侍一段落的激情再一次展開……
第十章
綁架事件落幕之後,葉兒伶又回到自己母親身邊,但仍是和閻衛保持密切往來。兩人開始像小情侶一樣約會看電影,濃情蜜意更是有增無減。
本來兩人計畫在葉兒伶大學畢業之後才要結婚,但終歸是人算不如天算,葉兒伶在大學註冊日得知自己懷孕了,只好先休學在家待產,兩人也提前四年在眾人的見證下完成婚禮。
自此之後,葉兒伶便與閻衛出雙入對,三不五時跟著進閻盟,只不過閻衛忙的是公事,她則是忙著陪向家姊弟玩遊戲。
「她又跑去找那兩個小鬼玩啦?」閻羅問著身旁滿面春風的保鏢。
「嗯!」閻衛難得地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幸好盟內聚會已經解散,不然鐵定嚇傻不少人。
「也好,省得那小鬼老來向我要人。」
「還是不讓她跟他們玩?」閻衛指指美麗的「洋娃娃」。
「不了,洋娃娃本來就不該有玩伴。」閻羅撫了撫美麗少言的小女孩,勾起了一抹邪佞的笑容。「她只要侍奉她的主人就夠了。」
「只是主人?」
「你管不著。」閻羅挑眉道。
「小晞很不服氣哪!」
「那麼小就女權主義作祟!」
「誰知道?她的早熟是眾所皆知的事。」
「是啊!不早熟怎會早早就想嫁人呢?」
「也只有他壓得住她。」
「哼!人小鬼大!我還是愛乖巧的洋娃娃。」閻羅將膝上的女孩摟進懷裡,像是突然想到似地又問:「聽說兒伶被綁的事也跟赤幫有關?」
「不,上次綁架兒伶的歹徒只是借用赤幫的名義而已,目前赤幫還是沒有任何行動。」
「是嗎?」閻羅斂了下眉頭,又說道:「好吧!你去找她吧!我看你也快按捺不住了吧?趕快去過你們的兩人時光吧!」
「好說,你不也是?」
「哦?我和她是戀人嗎?」閻羅抱起小女孩佯裝認真審視著。
「這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哼!」閻羅撇撇嘴,突然正色道:「來了。」
「誰……」閻衛納悶地四過頭,一轉身就看見個湖水綠的身影朝他走來。
「衛!」葉兒伶在他面前站定,紅潤的臉龐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比起初到閻盟時的誠惶誠恐,現在的她可說是如魚得水,雖然她還是對當家大主子閻羅深感畏懼,不過其它人的隨和已經足夠化解她的膽怯了。
「玩得開心嗎?」閻衛笑看著小腹微微隆起的妻子,寵愛之情溢於言表。
「哇!不得了!我看到冰山會笑了耶!對不對啊?」一起過來的向陽晞故作震驚地哇哇大叫,還不忘要弟弟助陣。
「嗯!」向陽焱傻愣愣地直點頭,「我沒看衛笑過,這是第一次!」
「咳!」閻衛故作正經地咳了下,俊臉漸漸浮上一層薄紅。
坐在大位上的閻羅看夠了好戲,才出言制止向家姊弟對閻衛的調侃。
「玩得好好的,來這做什麼?」說完,他還不忘瞄了向陽晞一眼,彷彿她會帶來什麼麻煩似的。
奇怪的是,一般人看見閻羅的疾吉厲色很難不心生畏懼,通常非到必要,否則是絕不與閻羅面對面接觸。可俯偏偏現年七歲的向陽晞就是愛在太歲爺頭上動土,一天到晚跑來招惹他。
追根究柢,還不是為了他的「洋娃娃」。
「我們來找她玩的啊!」向陽晞人小志氣倒不小,一面回瞪閻羅,一面指著美麗的小女孩,擺明就是來跟他要人的。
「又來了。」閻衛在一旁不禁苦笑。
他實在搞不懂,聰慧過人的向陽稀明知閻羅不會放人,幹嘛還天天來找釘子碰?這樣對她到底有什麼好處?真單純只是為了玩嗎?
她應該知道洋娃娃對她們姊弟倆的意義吧?是仇人的子嗣啊!難不成她想報復?
總之,她的動機尚未明朗,天天上門討人的態度就已經讓他相當不耐了。幸好閻羅看在她是小孩的份上沒跟她計較,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畢竟要他的人比在老虎嘴邊拔毛還要危險。
「妳煩不煩?」閻羅老神在在地回問跟前挑釁的小鬼,但臉色可越來越不好了。
「你早點把人給我,我就不會煩你啦!不然我就天天來跟你要人!」
「我說過不可能!就算妳天天來要,我也會天天回絕。」閻羅寒著臉,壓根兒不甩小孩的恐嚇。
「你……可惡!」向陽晞雖然氣憤,倒也不能拿閻羅怎麼樣。
眼看氣氛有些凝重,連在一旁觀戰的葉兒伶等人也頓感不知所措,所幸門外又走進一男一女,化解了場面的尷尬。
「小晞又跟大哥吵架啦?」艷光四射的女人笑看氣鼓鼓的向陽晞,後者立刻奔進她懷裡訴苦。
「我想跟她玩嘛!」
「她」指的自然是閻羅膝上的小女孩,此刻還是安然窩在閻羅懷裡呢!絲毫沒有受到方才戰火的影響。
「不是有小焱跟兒伶姊姊陪妳,還不夠啊?」
「不夠、不夠!我就是要她!」
「乖,別任性了,我帶妳去吃茶點好不好?」女人很有耐性地哄著向陽晞,總算把她給拐出大廳。
「姊姊又闖禍啦?」剛走進來的俊美男子問著向陽淼。
葉兒伶這才發現自從這男子走進來之後,向陽淼的小臉上就掛上燦爛的笑容,連大眼都閃著晶亮的光芒。
「嗯!姊姊又跟閻羅討洋娃娃了!」向陽焱據實以告,仔細一看,還能看出他已經順勢巴在男子身上了。
「哼!煩死了!」閻羅不耐地冷哼。
俊美男子無奈地笑了下,這才牽起向陽焱的小手走人。
「你們也回去吧!」閻羅的臉色可說是冷到最極限,識相的都會知道此刻大廳不宜久留,閻衛自然地不例外。
「那我們就先走了。」
「再見!」葉兒伶怯怯地朝閻羅跟他的「洋娃娃」打了聲招呼,才隨著閻衛離去。
★☆★☆★☆
花園的蘋果樹下,閻衛和葉兒伶才剛結束一個冗長的熱吻。
「下次不該把妳帶來的……」閻衛將臉紅氣喘的美嬌娘摟進懷裡,十分無奈地嘆道。
「為什麼?」
「因為一整天都只能看著妳什麼也不能做,實在是太痛苦了!」
葉兒伶聞言,不禁羞紅了臉,嬌嗔道:「哎呀!你怎麼只會想到那些啦!」
「誰教妳只會讓我想到那些?」閻衛不正地回話惹得她更加害躁,趕緊轉移話題。
「對了!小晞為什麼一直跟盟主要洋娃娃?她們是親姊妹嗎?」「洋娃娃」看起來好小,說是向家姊弟的妹妹也有可能。
「小稀只有一個弟弟。」
「那她幹嘛老為了洋娃娃去招惹盟?盟主那麼兇,我躲他都來不及了呢!」一想起那冷冰冰的臉龐跟唯我獨尊的氣勢,葉兒伶反倒有些崇拜起向陽晞的勇氣了。
「那她和小晞到底是什麼關係?」
「其實洋娃娃的父親害得向家姊弟父母雙亡。」
「那小晞會是想報復她嗎?怎麼可能?」向陽晞怎麼看都不是這樣陰險的孩子啊!
「應該不至於,大概是像閻羅所說的,女權主義作祟 !」
「啊?」
「別擔心,閻羅不會跟小晞計較的.但也不會輕易放人就是了。」
「哦……」葉兒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那小晞為什麼跟那個美麗的女人走了啊?還有,小焱居然會對一個男人笑得那麼開心耶!好奇怪喔!他們是誰?」
「哈哈哈……」閻衛聞言,不禁爆笑出聲,只有他知道個中奇妙,不過一頭霧水的葉兒伶竟也跟著笑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大笑耶!」她的眼裡有著深深的迷戀。
他看見了,緊緊將她擁入懷裡,「哦!那還喜歡嗎?」
「喜歡……」她羞得低下頭,直到他抬起她的下巴,薄唇溫柔地印了上來。
許久之後——
「但是……他們到底是誰?」住在閻盟里的明明只有幾個人,她卻老是搞不清楚誰是誰。
「噓!有空我再跟妳說。」他以吻堵住她滿慷的疑問。
金色的陽光透過樹葉灑在深情擁吻的兩人身上,宛若天使賜福般的美麗光輝,向世人昭告兩人的幸福……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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